谌晓玉看着他吃惊的目光,微微一笑,“其实你和我,我们都是同一类人,都是自私的,把自己的感受看得很重要。”
路重庆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的眼睛里微微一笑。
她说的意思他都明白,只是被安上了自私的名头,有点接受不了。
谌晓玉斜眼看着他,“怎么?难道不是这样吗?你在考虑你的工作和你的全局利益的时候,没有把我放进去。我呢,在考虑到我的项目及我的工作的时候也不会考虑到你的感受。我说的都对吧?”
路重庆懒洋洋的斜躺在沙发上,垂着眼帘,嘴角似笑非笑:“何以见得?”
“比如,路遥参股的事情,你当时不就是横加干涉了吗?”谌晓玉笑了一笑。
“是啊,当时的状况路遥是不能够残酷的不过现在倒是无所谓了。”路重庆翻了一个身,搂着谌晓玉的肩膀,“你是我老婆,他是我堂姐。现在不管怎么说都是一个家的,别人说你也好,说她也罢,我都不逃脱不了干系。”
谌晓玉蹙眉,“不是说了要把股份转让吗?”
路重庆漆黑的双眸紧紧注视着她,“你现在还能找到转让的人吗?”
谌晓玉微微叹气,“再想想吧!”
路重庆的手指轻轻抚弄着她的鼻梁,描摹着她的嘴唇:“这事儿也不着急,如果没有合适的人选。你就先干着,反正现在我已经去了,特种部队,别人也会觉得我没有那个影响力,路家更不会管你。放心吧,你的情况在我们结婚的时候我都向组织上汇报过,应该是没有太大的关系。”
谌晓玉垂下眼帘,低头在玩着抱枕套上的流苏。
路重庆又推了推她,“怎么了?还放心不下吗?”
谌晓玉摇了摇头,微微皱眉,“我是在想别的事情。”
路重庆深邃地看了她了一眼,询问地扬了扬眉毛。
谌晓玉说:“我在算一笔账,这个项目我投入了多少,到目前为止,已经能赚到多少钱,如果再除去后期开发的成本。最终我赚多少钱。”
“你还是想卖?”
“嗯,迟早要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