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乘大声地对着云泛泛这边叫：“表哥？？？”
声音很大，姜裴想不听见都难。
姜裴这会儿才想起她跟肖乘是认识的。
上次他的照片，还是从肖乘那里得到的呢。
姜裴把剧本打印出来订在一起，然后说：“来我家一趟，一会儿给你发地址。”
云泛泛：“......哦。”
挂电话之前，姜裴又说了句话。
云泛泛挂掉电话，神情恍惚。
肖乘不是很聪明，但是在姜裴的事情上，他就格外敏感。
姜裴不过大他几岁，不过他就是怕他。
还记得自己高中的时候，曾经摔碎了姜裴一个很重要的东西，那会儿差点没被姜裴打个半死。
后来他看着姜裴还有些犯怵。
不过他跟姜裴感情不错，所以也没因此断了来往，虽然大多数时候，都是他找姜裴帮忙就是了。
肖乘也不管自己的筷子，急忙问云泛泛：“姜裴跟你说了什么？”
肯定是说了什么的，不然她怎么用这样的表情看着自己？
云泛泛犹豫了下，照实说：“他让我少跟你接触，会变蠢。”
肖乘：“......”
过了一会儿，他咬牙切齿地说，“就知道他不怀好意。”
什么叫跟他接触就会变蠢？
于素云里雾里的，先是听肖乘叫表哥，后面又听他说姜裴的名字，愣了好半晌，才问：“姜裴是你表哥？”
她像是才反应过来一样。
肖乘原本还在纠结蠢不蠢的事情，被于素一打岔，思绪就落到了她的身上。
“是啊，我没跟你说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