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非又抱起了她,两个人这才回到房间。
他让鱼儿和盼儿看紧院子,绝不能让人进来。
回以她的床榻上,宁岚全身绯红,身上的衣裳几乎汗湿透了,他伸出手,缓缓解开了她的单衣。
其实他梦里不知道梦了她多少回,但要说经验,那是全然没有的。
他以前外头名声不太好,喜欢听曲唱戏的,品月坊里还养了不少小倌,其实他既不好男风,也不好女色。
他自小学了佛理,跟了空大师听禅讲经许多年,外表看似浪荡风流,其实心性是最定的。
他十五那年,母亲给他安排过通房。
他是最恨那些规矩的,自然没有收用。
后来哥哥给过他女人,他就更加不会用了。
没经验不代表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这军营里最不缺的就是荤段子,还有传那小人书的,他也不是没看过。
他伸到她胸前,扔了她身上的肩披后,便脱了她的单衣。
他一脱单衣,宁岚露出白皙似雪的香肩,肩上还有一根细细的带子。
只薄薄的亵衣堪堪庶在她胸前,起着她呼吸起伏,她胸前两团也随着起起伏伏。
容非看的眼都红了,手滑在她的肩上,更深的吮着她湿软的唇舌,身子完完整整覆上去。
盼儿和鱼儿皆守在外头,自然将里面的声音听了去。
过了一会儿就听到小姐低泣着,在叫着阿非哥,那声音让不经人事的小姑娘都听脸红了。
容非要她的时候,一双凤眸始终没有离开她,注意着她的每一个神情。她若是皱眉,他就慢一些,她若是觉得好了,他才快起来。
宁岚神智渐渐清明,她素来喜欢他的眼睛,男人里少有的丹凤眼,只是现在他的眼睛里是浓浓的欲,吃人的欲,她看的心突突跳,却还是好喜欢。
她伸出手抱他,她一抱他,容非便亲上她,深深的吻着。
后来,他们的身体紧紧的粘缠着一处。
容非向喘息着,不停的梳着她的发,怕自己压着她,立即换了个姿势,让她趴在自个儿身上。
宁岚一头青丝散开,她脸贴在他胸前,听着他的心跳。
“岚儿……”容非搂着她,要抱她起来。
“你抱我一会儿,不要动。”宁岚说。
容非抱着她,立即不动。
如此抱了许久,容非想抱她给她清洗身子,谁知道她就这么在他身上睡着了。
她呼吸平缓,身上似乎也不烫了。
容非小心的移动,让她侧躺着,看她皱眉,又怕自己吵醒她,只好抱着她睡了好一会儿。
后来她醒来发作一次,容非其实也有些没尽兴,宁岚唤的更娇更媚,他自然没有克制成功,狠狠的弄酥了她每根骨头。
之后,她才真的沉沉睡下,烧也彻底退了。
他穿了衣,让盼儿和鱼儿进来,又抬来热水,容非也不用这两丫头,亲自给她擦拭身子。
给她擦好身子,换上干净的衣裳,盼儿和鱼儿将床褥也都换了。
盼儿还过来问他:“容公子,那床单子要不要留着?”
容非脸上极不自在,自然不懂:“这留着要做什么?”
有小姐落红呀!盼儿瞪了他一眼。
盼儿看睡的极沉的小姐,不由红了眼眶。这古以来,还有什么比女子的贞洁落红还重要的。
“我们先出去,明日再问小姐。”鱼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