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时,宋相思说不出是个什么心情,总之有些难忍的躁郁,莫名有种给人套圈里去的不爽感。
就算那人不是你钟意的,可被人蒙在鼓里心中都不会太好想。
提气还没开口说话,那边先声制人:“你先别急着拒绝,寿宴主人翁在官场这一块儿有点地位,你要是表现好给那个唐松林谋个国粮单位绝不是问题。”
这话一出,宋相思还真没了声气儿。
这叫什么来着,偏偏你饥渴难耐的时候,有人给你端饭倒茶。
即便现在是粗茶淡饭吃起来都是香的,何况还是山珍海味。
梁清如反手抠门,然后往沙发里一倒,迷迷瞪瞪的说了句话:“这个社会别死要面子活受罪,有人帮忙总比没人求好。”
纪深估计是听清了这边的话,调笑道:“你朋友比你懂事儿,应该多跟人家学学。”
宋相思沉思了几秒,方才开口说:“到时候你给我详细地址。”
得到她这般回复,纪深心满意足:“既然是舞伴,肯定得我亲自八抬大轿抬过去了,那天我过来接你。”
其实这样也好,人生地不熟的,省得到时候她还得跑过去打电话找人碰头。
这边刚解决完一个,梁清如又开始审罪犯似的问她:“相思姐,我真是好奇,你现在怎么又跟陆少臣搅合一块去了,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事情接二连三的来,宋相思心里乱得很,沉着眼皮说了句:“你喝醉了,洗洗睡吧!”
梁清如直等她人走到浴室门口,才阴阳怪气的说了声:“相思姐,我都认识你这么久了,你就别瞒着我行不行?”
这话问的人太多,纪深来问,家里亲人也问,现在连最了解她的人也这么问。
宋相思咽下喉咙那口足以噎死她的口水,听不出情绪的说:“事情就是你想的那样,我跟他发生那种荒唐到只有小说,电视里才会出现的剧情,然后紧接着产生这一系列的事情。”
这些梁清如能猜到不少,闻言并未太过惊讶。
她还想开口问点儿什么,实在扛不住头疼脑热的把满肚子的话憋回去,单拎了句:“对了,你之前留在我这的钱,我都给你存着呢!你什么时候要我就给你取出来。”
喝醉后,只想睡觉,说完梁清如往卧室钻。
宋相思回头去看了眼钱,完好无损的一分不少,她还记得这钱是她跟陆少臣离婚的时候,人家给的遣散费。
她总觉得现在的自己跟陆少臣就像是隔着一道遥不可及的天河,越来越不懂他,也逐渐发现两个人的圈子差别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