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家清哼笑了声,心里还盛着气儿的故意说着硌心窝子的话:“话别说得太满,小心回头给自己撑死。”
听宋相思先前那语气,是个长耳朵的人都听得出还考察着呢!
话说陆少臣这人脑子平时精得要死,怎么这么明显的事情他就听不出,不是他听不出,是人都有捡大丢小的时候。
他是光顾着想她表达的大致意思,却没去考虑她话里话外的小意思,也没去仔细寻思她语气间的那些别扭。
宋相思那是他的心头肉,别人说都说不得,碰都碰不得。
陆少臣脸色骤变,盯着程家清警告:“别给我乌鸦嘴,真要是应了你那话,我给你连窝端了。”
“嘿!”程家清气中带笑的打趣道:“没听过圈内一句话?商不碰官。”
陆少臣道:“没听过一句话?兔急咬人。”
别说是咬人,急了杀人扒皮剐肉的事儿都干得出。
程家清啧啧两声,嫌弃他:“你这种人搁古时候就一色欲熏心的昏君,有异性没人性。”
陆少臣气儿不带喘的怼回去:“你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满脸儿写着羡慕嫉妒恨。”
程家清给他说得好笑,想他打高中起就女人堆里摸爬滚打走过来的,跟他说吃不到葡萄。
“你要说政南羡慕你还差不多,我又不喜欢好女人,打哪儿来的羡慕嫉妒一说。”
陆少臣抽着烟没出声,心里挺乐意别人那么夸宋相思,其实他也是那么觉得。
说是不在乎什么处不处,但要真遇上自己喜欢的女人,偏偏对方还是第一次,那个男人又会心里不偷着乐,那根本就是喜上加喜的事情。
程家清问:“昨晚上,你跑哪儿去了?”
想到昨晚上那事儿,莫名戳他心窝,挺郁闷的。
当时她跟宋相思待一块儿,两人正倔着劲儿的纠结去他家的事,沈蔓给他打电话说家里来客,说是客,其实也就是起先给他撮合的对象沈含。
当时那端语气说得挺严肃,搞得跟什么国家领导来家里巡查了似的,他之所以答应过去的原因无非就是想把事儿说个清楚。
陆少臣夹着金色烟嘴的手指抖了抖,吸完一口烟,动动嘴又不说话。
程家清看他都张嘴了,最后又收了回去,一脸憋得半死模样:“有什么话连我都不能知道的?”
陆少臣不说话,径直起身,程家清趁着他走前损他:“你这过河拆桥的速度都赶得上火箭了,亏得我还费心费力的帮你套路人,你倒好,连点儿屁事都往死里藏着掖着。”
他一脸‘我就不乐意说怎么着’,迈脚说走就走。
三天假,宋相思跟梁清如两人领着两老人逛了大半个沪城,送完人那天下午,两人好心情的进饭店搓一顿。
刚进门,瞧见抹熟悉的身影,走近才发现是前些日子跟陆少臣一起的美女,身前身后迎着好些男男女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