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云月大人不好了,宫主她……呜呜呜……。”落雁哭噎到控制不住自己,她看到似曾相识的悲痛以为星尘又出了什么事,于是飞奔的冲向寝殿。
好在这次她没有看到任何伤口,情绪很快稳定,但她的心像是被人拿在手上颠簸把玩着那般,心跳一直加快,她没有探到星尘气息受损也看不到损伤,落雁却哭个不停,她担心是她看漏于是里里外外都查看一遍。
“云月大人,宫主没受伤,她只是很难受,她睡了很久了,一开始我以为宫主在调息就没打扰,今天才发现宫主不对劲,她今天早上从床上滚下来,然后就一直挣扎,我怎么叫都叫不醒她,我想带宫主去你那里,宫主却老是攻击我,我无法近身,云月大人……宫主到底怎么了?”落雁提心吊胆的解释她最近的发现,她担心弑血宫的人有偷偷残害星尘,愧疚感一直在她心间割据她弱小的心灵,一时间她都有了以死谢罪的念头。
云月给星尘渡了一些元气,星尘的挣扎有所减缓,她在星尘身上看到了细微的烟灰,她将床翻了一遍很快从被窝里翻出了香炉,她眉头瞬间凝缩,沉声惊呼,“是雾梦烟!”
雾梦烟是驱梦散的解药,由于某些缘故星尘之前服用过驱梦散,星尘的警惕性很强,云月不怀疑是其他人点来危害星尘的,香炉里面的东西全部燃尽,很显然是星尘自己点燃。
“天啊!惨了惨了,没有中过驱梦散的人用雾梦烟可是会一睡不醒的,云月大人,你要救救宫主啊,都怪落雁不好,落雁失职,落雁没有保护好宫主,我该死!”落雁抱住没有苏醒迹象的星尘,嚎啕大哭,她以为自己很鞠躬尽瘁的保护星尘,结果还是遇害,她真的再也没脸面对星尘。
“落雁别哭了,不管你的事,星尘之前用过驱梦散,不会一睡不醒,你先起来。”云月扶起落雁继续为星尘诊治,那张绝丽的面容上,苦色乍现,星尘双手紧紧按住心口,双脚蜷缩,身子微微发抖,额角不断冒冷汗,浑浊的汗珠沿着那精致的轮廓滴落在丝枕上,仅一会儿,丝枕已经被汗水浸湿了一大片。
云月推断星尘只是做噩梦于是渡了很多元气,星尘醒来后会记起无忧,但她也担心会记起落雁之前无奈之下的背叛,想到此,云月也左右为难,她疼惜的抚摸着星尘白皙的前额,俯下身子自言自语,“星尘,不要做任何冲动的决定,做任何事之前先了解他人是否有不得已苦衷然后再选择原不原谅……。”
云月说的太小声落雁没有听见,她见星尘的神色有所缓和也逐渐放心。
云月看着星尘沉睡的容颜,心还是隐隐抽痛,恍然间,她似乎想起了什么。
雾梦烟!
美眸轻眨,深邃的眸子似是看到一条明路,她最近被水泯庭烦的不得安宁,她以为何将军的谣言轻而易举能解决,结果却杀出水泯庭从中坏事,现在“她”的坏名声已经传遍各地,再过不久她就会成为三心二意的坏女人,这给她造成很大的困扰。
水泯庭给了一个月的时间让她想起跟挂坠有关的事,但是她绞尽脑汁至今都没有一丝头绪,要是想不起水家全体成员都会出动,这个大祸她不想闯,如今之计,只有用雾梦烟想起以前的事情,但傥叔叔不想违背赫连父子的意愿,所以坚决不给,使用雾梦烟会产生痛苦,阎司也不给,她无从得手。
“落雁,宫里有没有雾梦烟?”云月揉了揉眉心,抱着最大的期望问落雁,星尘掠宝无数,藏有雾梦烟也不稀奇,只不过落雁的回答却让她大失所望。
“云月大人你要雾梦烟做什么?这可是禁药呀,宫里不可能有!”落雁如实的告知云月宫里不能藏有的东西,只要是禁物她们都不敢碰,更别说私藏。
“雾梦烟是禁药?”云月十分不解,毕竟傥叔叔有用过,禁杀令对四国帝君都有效,更别说医者,要真是禁药那就说明阎司一早就知道傥叔叔的身份所以才没追究,但实际上阎司是在她说要找残血毒医那个时候才知道白神医在相府,这非常矛盾。
“当然呀,云月大人不知道吗?雾梦烟跟驱梦散以及血引绝都是禁药,我们宫里虽然稀奇古怪的什么藏品都有,但是唯独禁药宫主不允许我们收藏,所以真的没有雾梦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