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被柳雪茹给问住，确切说不知为何，从未想过成立公司的他，却因她一句话，临时有了这个决定。
“只要你愿意，我养你一辈子。”
柳雪茹嘴角轻挑，白了他一眼，“你养得起吗？”
“我会拼命挣钱，不让你受委屈。”
这是杨凡第一次说这么肉麻的话，同样，也是真心话。
她凄然的蹙起眉，“我不需要你可怜，更不需要你来养，你现在就出去。”
杨凡忽地愣住，怎么突然翻脸了？仔细想想，没有说什么过分话，更没流露出半点轻视，真的莫名其妙。
见他坐着没动，又道：“我要休息了。”
难道她来真格的？杨凡看着她，揣测着心思，说道：“你睡你的，我睡地板上。”
“不行！”
不知为何，柳雪茹跳下床，拉起他往门口走，不给说话机会，将他关到门外。
杨凡有些丈二和尚摸不清头脑，刚才还和声和气的，怎么突然变天了？女人果真是善变的动物。
大老远赶来，就此离开，心有不甘，咚咚咚，敲了下房门。
“雪茹，黑更半夜的，你让我去哪啊？”
“你开门让我进去方便下总行吧？”
杨凡可没说谎，的确有了尿意，等了半天，既没得到回音，也没等到开门，实在憋不住，便下了楼。
站在门后的柳雪茹，听到脚步声，开门往外瞧了一眼，见空无一人，落寞的回了屋。
苦笑着自言自语，经不起考验，受那么点小委屈就走了，终究不是真爱，一声叹息，躺在床上关上灯。
出了楼，杨凡找遍了小区，也没找到厕所，最后憋得实在受不了，找了处相对隐蔽地方，在车后面放完水。
打算上楼，想起柳雪茹没吃多少东西，又到小区外面超市买了些零食，转了几圈，等回到楼上，他再次轻轻敲响房门，里面没任何动静，四下扫了眼，靠着墙根坐下，掏出手机。
第二天清晨。
柳雪茹微微睁开眼，洗漱完毕，在室内练起《沾衣十八跌》，这套拳法，她每天都在坚持练，而且已算小有成效，昨天，在花店老板身上已得到检验，不然，以那胖女人体格，不可能轻松撂倒她。
不由自主想起教她拳法的杨凡来，昨晚是不是去了酒店？今个有没有回去？摸着挂在脖子上的血玉玉符，眼神飘向远方，怔怔出神。
洗去身上汗水，穿好衣服，打算出去吃早餐，哪知刚跨出门外，便看到杨凡躺在地板上，眼圈一下红了，原来他没走，竟在这里睡了一夜。
“你个大傻瓜！怎么这么傻！”
柳雪茹上去一脚踹在他腚上。
“啊……。”
“早，早啊。”
杨凡吃疼，一骨碌爬起。
“去屋里等我。”
柳雪茹说不出自己此刻什么心情，快步进入电梯。
“好啊。”
杨凡提着零食进到屋里，由于出了一身臭汗，花了几分钟，匆匆洗了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