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什么了？”
察觉到杨凡异样目光，白兰并不惊诧，泰然自若的瞟了他一眼。
“暂时不确定，有时间给你好好检查下。”
不是他不说，而是不想影响到美好心情，白兰比较镇定，尽管有些疑虑，也没问。
二人进入一家高档西餐厅，此时就餐的人不太多，找了处僻静的位子，白兰让杨凡点菜，杨凡从没来过这种地方，把点菜权又交给了她。
她要了两份菲度厚烤牛排，又要了些例汤，披萨，饮料及沙拉。
不大会，牛排上桌。
白兰示意可以吃了，拿起刀叉先是切了一块，放入口中，细细嚼了几下，见杨凡没动，不由得微微蹙眉。
“你不喜欢？”
杨凡囧囧的笑了下，“吃牛排用刀太麻烦，不如手方便。”说着拿起一块，咬了一口，狠狠嚼了几下，又放回盘里。
白兰都无语了，整个西餐厅恐怕都没人用手，发现周围食客投来嘲讽目光，轻声问，“不好吃吗？”
“嚼不烂，不如猪头肉好吃。”
“那可不一个味，你再尝点。”
白兰切下一小块，拿叉子插着递到他嘴边。
杨凡怔住，女神亲手喂他，这个面子给是不给，不过，下一秒，张嘴咬住，连叉子一起吞嘴里。
白兰脸色微变，她用过的叉子，又被他用了，岂不是间接接吻，想着换一个，又怕杨凡生疑，只好在饮料杯里搅几下，算是消过毒。
这些细节落入杨凡眼里，装作没看见，心想自己太鲁莽了，不能坏了在人家心中的形象。
接下来，杨凡学着她的样子，把牛排切成一个个小块，这样吃还行，不过，这么高雅的吃法他可不习惯，太消磨时间了。
吃得差不多了，白兰放下刀叉，喝了口饮料，问道：“你什么时候回去？”
其实杨凡也说不清楚，明天，后天或是大后天，都有可能离开南州，前提这边得处理的差不多，尤其楚少兴频繁接触陆柳儿，这事如鲠在喉，走之前必须得给解决了。
“不确定，等办完事吧。”
“那你觉得我身体恢复得怎么样？”
白兰皱了下眉，又问。
“你自己应该有觉察吧？比以前还重。”
听杨凡这么一说，白兰点头，“我总感觉体内有什么东西，却又诊断不出，对了，我右侧胳膊偶尔会隐痛，从脉象看，问题不在神经，应在血管。”
“说的没错，你血管里的确有东西，等会找个地方，我帮你取出来。”
白兰眼前一亮，问道：“我做过周身检查，连仪器都没查到，能告诉血管里是什么吗？”
杨凡本想说出来，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白兰可说过，仪器都没查得到，他要是精确的说出血管里是什么东西，肯定把他当成怪物。
思前想后，含糊其辞道：“应该是毒素垃圾吧，具体我也说不上，等排出来不就知道了。”
殊不知，在白兰心底早已掀起波澜，她是用排除法，分析血管内有问题，可杨凡呢，仅是在她脸上观察片刻，即中医上说的望诊，就能做出精确诊断，简直不可思议，据她所知，能够做到这一步，即便国医大师也未必，他是怎么做到的？
脑海里打了个大大问号，这么出神入化的医术，仅仅是从书本上学到的？谁会信呢。
“好吧，等会我带你去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