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成想,意外的一次瞎聊,让我发现他也挺有血有肉的,只是人很内敛,不像姓陆的那么赤果果的招摇。
其实我是有心要跟秦森好好相处的,这里面,自然也有点我自己的小心思,我知道,我迟早有一天会出山,总不能在街上支个摊给人算命吧。
秦森虽然不给外人看,不算正式出道的,但手里一定有资源,先生也需要人脉,需要介绍,需要推介,我想的挺远的,怎么说呢,算是自己的小聪明作祟打的小九九吧。
下车后我朝他挥手,嘱咐他开车小心,秦森却降下车窗看向我,“一个小时后出来一下。”
我怔了怔,:“你还回来啊,要给我家买水果啊,真不用那么客气的,我二舅妈就是开小卖店的,我家啥都不缺!”他没多言语,启动车子直接走了,等我收拾的差不多了一出来,他车已经等在那里了,见我走近,手伸出来给我扔来了一管冻伤膏,“这个好使,擦完后用火多烤烤手,来
年就不会犯了。”
我看着手里的冻伤膏感激的笑笑,想着都给我送来了也别客气了,直接张嘴,“谢谢了。”
他牵了牵唇角,没多说什么,这回是真的走了。
小六欠欠的从门口抻着脖子往我这看,“四姐,陆大哥这是千里送药膏,礼轻情意重啊。”
我回头白了他一眼,“跟他没关系,是秦森给我的。”
“哎呦呦……那这是什么意思啊。”
小六来精神了,八卦的小宇宙再次爆发,“不会是……”
“是你个头!”
我懒得搭理他,揣好冻伤膏就朝院里走,小六在后面跟着我,“我不就问问吗,这是二姐夫啊……”
看着我的眼,小六咽下后面的话,举起双手,“好好好,我错了,我一个字都不能提,我不提,我就问问……哎!你别踹我啊四姐!妈!”
东西收拾好,当晚我就上山了。说什么也没让二舅跟来,他被碑仙儿伤了后身体不好,抵抗力很差,最少得养一个冬天,再说,我其实更想一个人,表面没事,可我自己知道,心里的疮痍,需要时间慢
慢的去舔舐。北方平房取暖主要靠火炕,舅老爷一走,这房子便显得四处漏风,冷冰冰的毫无人气儿,我先没忙着烧火,而是和小六一人一个屋的细致打扫,落灰很多,可以想象舅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