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喇叭站在那,淡淡的道,“引出来。”
“引?”
看着大家不解,我继续开口,“虱尾子是喜欢老年人的,它们很执着,之所以叫虱尾子,就是要把你熬到变成尸体才罢休……”
所以他们才会专咬老人,只能说我二舅是特例,保不齐是在人家要去陈李爷爷那串门时被撞上了,纯是送人嘴里去的。
“咝~~”听着大家抽冷气,看那冯叔还要抢李叔的纸包,我稳了下心神继续说道,“今晚大家还是按照昨晚的法子先回家,关好门窗,具体的解决方法,村长明天会在广播喇叭里通
知大家的,那先这样吧。”
“啥?这就让我们回家了啊!”
冯叔不乐意,“葆四,你至少得告诉我们咋办吧!”
李叔拿着纸包要跑,赵叔还上来扯住他,“葆四,咱好几个老人呢!”
“我知道……”
看这情形我也无奈,二舅妈也急的不行,没办法,我只能先从台子上蹦下来在村长的耳边先说几句,村长连连点头后就接过我的喇叭让看热闹的村民先回家。
怎么说人家也没被咬到,被村长催了几嘴也就散了,临走时还在对这个虱尾子啧啧称奇,上百年的未解谜题解开了,原来那六号哨所下面是有气啊!
剩下的冯叔一众人还在这待着,我让小六记下他们的电话号码,告诉他们晚上时时联络,如果今晚确定了我心中所想,那明晚,这事儿就百分百可以解决了!
“几位叔叔,最迟明晚,我就能保证每个老人都会去了病根儿。”
大家见我说的肯定,也就不再纠结,这谁都知道我二舅还病着呢,将心比心我也不能不着急啊,遂三三两两的离开,说晚上在联系。
等人走的差不多了,村长看着我还皱眉,“葆四啊,你心里就这么有数?”
我笑着点头,“您放心吧。”
不是有没有数的问题,这些我在山上就想到了,知道了虱尾子,灵悟也就来了。
只是科学都需要论证,我的灵悟,也需要论证,绝不能,打无准备之仗。
一直没开口的那个刘工看着我则有些佩服,“小姑娘,你挺厉害啊,你怎么知道那花儿能克制这个气啊,这是不是就那罂……”
“嗯哼!”
村长一记咳嗦打断他的话,“这就是我们村河套边一种普通的花儿,我之前烧过都灭不干净,野生的!纯野生的!“。刘工看着村长的表情很识趣的没在多言,摆了下手,“不管怎么说啊,这事儿能处理利索了就行,我们这工程队还得把碎石运下来啊,这又有什么大虫子,又是出邪门事儿
的,弄得这些队员都不敢开工了,工期耽误了不说,在这么耗下去,那就真就又跟几十年一样,不知道还得啥前才能动工了。”
我有些不明白,“刘叔,我想问您一下,这个六号哨所为什么要炸啊,是要开发出来吗。”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