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婉怡说：“乔小姐，好好享受晚会，说不定…会有惊喜。”
“……是吗？希望到时候不要变成惊吓才好。”乔灵也学着她的样子压低声音，笑盈盈的。
杜婉怡盯了她一眼，再没说什么，转身走了。
乔灵盯着杜婉怡的背影时，腰支蓦地被男人的手臂圈住。
“怎么换衣服了？”薄御深拧着眉看她身上的裙子。
乔灵撅嘴，狡黠而笑：“之前我穿那个裙子，你不是说丑么？所以我就换一条。”
薄御深抬眸盯了她一眼，没说话。
“是我穿着好看，还是江郁笙穿着好看？”乔灵笑眯眯的，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他。
她其实很介怀他和江郁笙一起出场的事情。
“当然是乔小姐穿着更好看。”江郁笙突然过来，满眼赞赏地将乔灵打量了一遍，“早知道会跟乔小姐你撞衫，我是怎么也不敢穿这条裙子出来献丑的。”
轻叹了口气，江郁笙望向薄御深：“御深，你不会怪我跟乔小姐穿一样的衣服吧？这真的是一个巧合，我不是有意的。”
“嗯。这确实是巧合，不能怪江小姐的。”乔灵微微一笑，挽住薄御深的手臂后虚靠在他身上仰眸看着他，满眸满眼的真诚，“我刚进来不是穿的这条裙子，只不过我在跟薄恋碰杯的时候，你送给我的那条裙子被弄脏了，然后杜女士就带着我去休息室重新换了这条。”
说完，乔灵看着江郁笙，笑得更加温软：“要是想故意和我撞衫，应该会穿跟我之前那条一样的才对。江小姐，你说是吧？”
这话表面上是在替江郁笙解释，只要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乔灵在表达什么。
江郁笙的神情微不可察地僵了僵，笑：“谢乔小姐体谅。”
“不用谢。”乔灵嗓音糯糯的，很谦虚。
薄御深垂眸看着怀中这个又开始装乖卖巧的小女人，唇角止不住地勾起。
江郁笙睨了眼薄御深的样子，暗暗咬牙，面上却仍旧笑着：“那御深，乔小姐，我那边有几个老朋友，我先过去打个招呼。”
薄御深连个回应都没给，乔灵很礼貌也很“亲热”地允了。
江郁笙走后，乔灵就低着头，没再说话。
但是刚才先是薄御深走过来，再是江郁笙走过来，很多人都已经发现乔灵和江郁笙撞衫的现实了。
看热闹的从来都不嫌事儿事儿大，一开始还窃窃私语，到后来直接开始指指点点了。
“这个女人是谁，怎么没见过？”
“对啊，我也没见过。不过怎么和江小姐穿一样的裙子？”
“我估计是想出风头想疯了吧，以为穿一样的裙子就可以跟江小姐一样了！”
“不过老实说，她确实比江小姐漂亮很多。”
“……你们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脸蛋漂亮有什么用，还不是狐媚命！”
“对对对，你看江小姐都和薄先生一起出场了，她就算跟江小姐穿一样的衣服又有什么用，不过是自讨难堪而已！”
“哎哟哟！现在的小姑娘真是，要我可做不出这么不要脸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