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然此时还躲在官景逸的怀里,两个人皆是伸着手争夺着那一个红色的小本本——护照。
官景逸看了徐安然一眼,示意徐安然去开门。
徐安然虽然心不甘情不愿的被官景逸命令,但是她却十分清楚官景逸的性格,常言道伴君如伴虎,她不委屈求全,受苦的终极还是她自己,昨天晚上不就是最好的一个例子吗。
徐安然慢慢挪到门前,彼时她的的双腿还发着软,走一步就会颤一下。
官景逸之所以让徐安然去开门,就是看她妥协没有,看着她娇弱的背影,官景逸的唇边勾起一抹笑。
没想到来的人不是打扫房间的员工,也不是房主,而是宇文卓。
宇文卓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徐安然,一件素白的无袖连衣长裙,黑黑的长发又直又顺,宛如天中飘落下来的仙女儿一般。
宇文卓看直了眼睛,在徐安然惊诧之际,宇文卓张开双臂给了徐安然一个非常大的拥抱。
“四婶婶,我很想你。”
徐安然愣了,这个宇文卓,是怎么回事?
直到身后的官景逸看了这一幕眼睛冒了火,几乎要把在自己面前目中无人的相拥的两个人烧个窟窿才肯罢休。
官景逸三步并作两步的走上前去,将宇文卓如同八爪鱼一样扒在徐安然的手嫌恶的摘开,将徐安然搂在自己的怀里,另一只手大力的将宇文卓向后推去,只听哐的一声,宇文卓撞在对面的房门上。偏偏房门是木制的,年久失修,锁安装的也不是很牢靠,宇文卓无心的就把人家的房门撞开了。
官景逸和徐安然的方向,顺着大门看进去,那张白色的床上,一男一女浑身赤果着,交叠着,打的正火热。
徐安然的脸腾地就红了,转过头闭上眼睛,恰好用官景逸的手臂来遮挡视线。
倒在地上的宇文卓,面对着是徐安然和官景逸,根本不知道身后的情景,看着徐安然的表情他才有些反应过来,回头正要看,那个女人见到门开了尖叫着用床单裹上自己的身子.
而那个男人已经下了床,走到宇文卓身后的时候,宇文卓正好回头看,那个男人对着宇文卓的眼睛就是一拳。
三个人坐在沙发上,官景逸的怀里还搂着徐安然,那样子很像他们来希腊的第一个晚上的样子,徐安然也是无比乖顺的坐在官景逸的怀里,两人看起来恩爱契合的很。
宇文卓一个乌眼青坐在两人的对面。
官景逸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幽幽的垂了垂水面上浮着的茶叶根,轻啜了一口,头也没抬的问宇文卓:“你又来做什么?”
宇文卓眨巴眨巴两只眼,右眼被那老小子揍了一下,又麻又涨的很不舒服。
“我这不是担心四婶婶人生地不熟的,您生意又忙的很,我担心玩不痛快。我怎么说也在希腊这么多年,总要尽尽地主之宜吧。”宇文卓嘿嘿的笑着,语毕,眼睛又往徐安然身上瞟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