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我们依然在没水的日子里度过的。
水突然的缺失,给所有的人都打了个措手不及。
那些气势汹汹的业主,刚开始还闹得挺欢,渐渐的已经从愤怒上升到茫然,再经历了恐慌之后。
他们的态度已经有了质的飞越,升华到了一个新的层次,那就是绝望。
几个年老的人,淡定的走进了寿衣店,给自己买好了身后事的东西,相互挽扶着走了出来。
或许是经的事多了,年老的人倒没有恐慌。
那些住在高档住宅的爆发户也好,富二代也好,全都没有了往日的意气风发。
隔壁楼那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走路时经常端着女王的架子,就连开车门都会用湿纸巾反复擦拭后才会打开,现在,我看到她把洗脸水反复过滤之后,喝了下去。
身上的衣服早就脏的不成样子,就算是再高档的衣料,也经不住尘土的侵蚀。
现在的她活脱脱的像个乞丐。
许多工厂已经停了产,街面上一下子多了许多无业游民,每天都有因为一瓶水打架斗殴的事情发生。
更有甚者,竟能为半瓶脏水杀人。
好在我提前买了几桶水放在家里,可是这样下去,依然解决不了问题。
水总有用完的一天。
冥阎坐窗边,一直在思考对策,突然他猛的站了起来,眼神里有抑制不住的惊喜:“我知道从哪里弄水来了,或许能让B市解一下燃眉之急。”
“哦?你找到办法了?”我问道。
冥阎点点头:“我们可以找老朋友帮帮忙啊。”
“老朋友?”我在脑子里搜了一圈,都没有找到冥阎说的这个人是谁。
谁有这么大的能耐,能在短时间内弄到这么多水呢?
“真是笨,再想想。”冥阎伸手在我头上敲了一下。
可是就算把我的头敲成葫芦娃,我还是想不出来啊。
冥阎无奈的翻了个白眼,伸手将我脖子上的那片龙鳞拿了出来:“他你不记得了?”
对哦,我怎么没有想到,我们还有个能呼风唤雨的朋友呢。
“敖炎。”我跟冥阎几乎同时脱口而出。
事不宜迟,说动身就马上动身。
我拿了外套,就要往外走,却被冥阎一把给拉住了:“等一下,用不着我们亲自去。”
这次换我玄幻了:“我们不去,怎么知道敖炎在不在?”
冥阎没有说话,只是从怀里拿出一张符纸,给烧掉了,过了大约有几分钟,我就觉得我屋内刮起了一阵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