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啊，其实这也不是什么难事儿。”
“说说看。”
阴谋，看到朝暮的笑意后，夜澈是想到绝对的阴谋。
这丫头一向脑瓜子比较好用。
想来她又有了什么鬼主意。
“我饿了。”
“我马上让人准备吃的。”
“要吃煮兰妃。”
朝暮但笑不语的看着他，这让夜澈心里直接是咯噔了一下。
她这份笑意掩藏了她的真实情绪。
夜澈很是错愕的看着她。
他想过很多种要求，也想过只要是她的要求都会答应。
但没想到，她会提出如此无礼的要求来。
“怎么，不愿意？”
“暮儿…”
“舍不得？心疼了？”
朝暮每个字都说的很是凌厉。
这让夜澈一时间也找不到更好的话来反驳她。
他是真的没想到她会有如此的要求。
也没想到，这一切竟然会如此的难以跨越。
眼下朝暮就这么认真的看着他，表情更是那样的认真，丝毫开玩笑的感觉也没有。
这让夜澈的心瞬间变了变。
“难道你不认为那很残忍？”
“你伤害我的时候，要不是我定力强，岂不是被你的残忍给伤透心？”
朝暮一直对这人间的男子看法就比较浅薄。
但眼下，她却深刻认识到人间男子的薄凉。
夜澈，曾经在她心里其实不一样的。
“夜澈，你不觉得自己很过分吗？一边是要残忍的伤害我，还要要求我无限大度善良的接受你的一切错误？”
可笑，真是可笑的很。
这夜澈的做法，让朝暮都恨不得饶他一爪子。
只是想想，那也不过是意气用事之举。
“我会提出那个要求，不是因为我自私，而是因为…狐狸精的世界虽然复杂，但只要认定彼此就会钟情于一生。”
这话朝暮说的其实也很不确定。
她只是说出了她内心的话。
“那你认定我了吗？”
半响，夜澈很是认真的看着朝暮问。
她说的每一个字他都听清楚了，且还牢牢的记得。
只是有些时候，他无法回应，是不敢有任何承诺。
可在他内心深处，将她囚禁在自己身边，无非就是对她太过动心动情。
“你要听实话么？”
“恩，不管是什么样的答案，我希望你可以老实的告诉我。”
夜澈说的很是坚定，在他内心深处，自然是希望得到一个真实的答案。
哪怕那个答案会伤害到自己，他也依然希望是最真实的。
朝暮定定的看着他。
在看着他双眸中额坚定和期盼时。
她的心却乱了。
原本想说没有，但这一刻却是什么也说不出。
“暮儿？”
见朝暮沉默，夜澈很是担忧的看着她。
拴住她的人并不算什么，在他内心深处，自然是希望能够拴住朝暮的心。
但看她迟疑的模样，夜澈的心就狠狠揪在一起。
难道她不想吗？
难道她的心并不在自己身上吗？
难道她并没认定自己吗？
无数个疑问包围着他，压的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说真的，我并没有认定你。”
“什么？”
虽然这个答案很是让人震惊。
但夜澈的心还是不免失落了一下。
没有认定自己吗？没有吗？真的没有吗？
“真的吗？”
“恩。”
其实这个答案朝暮并不确定。
但这夜澈要问，她也就只好老实的回答了。
但没想到的是，这个答案会让夜澈感觉到如此痛苦。
很是痛苦的看了朝暮一眼，终究不再问什么的离去。
不用问了，这一切都不用问了。
人家都如此说了，再问下去也不过是自讨苦吃。
看着他有些落寞的背影，朝暮心里也不是滋味。
这样说，他才有可能对自己放手不是吗？
但为何心会有点痛的感觉？
痛，是真的好痛。
朝暮深深感觉到一种痛，一种无力的痛。
手腕也传来一股疼痛。
这些日子在这里还好，只要不见到夜澈，她就不会受到锁仙铃的困扰。
可这一次，她好像错了。
比锁仙铃更痛苦的，不是自由被限制，而是心也被禁锢。
……
接下来的时间夜澈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曾出现在朝暮面前。
相反的，朝暮还得到消息，说是宫里又进来了妃子。
传闻说，夜澈还打算要迎娶皇后。
听到这些消息的时候，朝暮是抓狂的。
最后，自然是忍不住的找上门。
来到御书房后。
今日和往时不一样，只有夜澈一个人在。
“暮儿？”
在夜澈看到朝暮的时候，很明显，心里是慌乱了一下。
没想到她会来。
这些日子他做的一切，无非也是在逼朝暮。
看着她有些苍白的小脸，他的心是一疼。
“你怎么了？”
“病了。”
对于夜澈的关怀，着迷也不矫情，很是老实的回答。
但这个回答，让夜澈简直是不敢相信。
病了？要知道她是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