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朝暮的第一世,她可是他血族之王的妻子。
不管他们之间的关系如何,但他倾尘都不该对自己的女人动心才对。
可让他失望的是,倾尘动心了,不但动心,且还是如此动情至深。
“大不违吗?”
对于昊天东炎的话,倾尘只是冷冷一笑。
对于他这句话,他似乎是毫不在意一般。
“凡人几世轮回,就要嫁给几个人,难道你也认为所有的凡人都是大不违?”
“可她毕竟不是凡人。”
“那又如何,她终究是朝暮,已经不是迟暮。”
迟暮,那个陌生有熟悉的名字。
提起迟暮,倾尘的心何尝不是一种痛。
这就是他的哥哥,不懂珍惜,也是他当初的放手,才会逼的迟暮没有活下去的欲望。
她走的是那般决绝,丝毫不带感情。
“倾尘,我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对她放手。”
“不可能。”
说是机会,倒不如说昊天东炎是在更加的逼迫倾尘。
他是那样骄傲的人,对待自己的女人一心一意,他能有什么错?
为何一定要逼的倾尘到如此地步?
即便是当年的迟暮,也不过是倾尘对他的让步。
当一个人让到无法再让的时候,自然只能是前进。
“哥,当年就是因为我对她的放手,才会有今天这种局面。”
“倾尘你胡说。”
“胡说?你明知道我和她……可当年,你还是执意的要娶她为妻。”
想起往事,倾尘的心就狠狠揪在一起。
当年,或许就是她太懦弱,才会因此害了朝暮。
若是再给他一次机会,他必定是再也不会放手。
“说是天下大不违,你才是吧?”
大不违?呵呵,昊天东炎在跟他倾尘谈大不违吗?
当年,大搜地是谁冒了天下大不为,如今这些过去他都不想再去追究。
但终究,他不会对朝暮再放手。
当年的放手,让他这一生都无法从那份伤痛中自拔。
他永远不会忘记当年朝暮是如何离开了血族,又是如何毁掉自己,更是如何投生到圣人之妻的腹中。
她做的这一切,不过都是想要摆脱昊天东炎罢了。
但她大概是万万没想到,昊天东炎如此残忍的毁掉了她的一切。
两人终究是无法谈到一起,风卷残云间是他们各自身上无法掩饰的戾气。
一向都很是温润的倾尘,没想到这一刻,竟然也是何种杀意尽显。
原本还风情日和的云海,此刻因为他们的动手却是如此的狼狈不堪。
当年,朝暮用那寒冰月牙毁掉自己的时候,这里,也是这般狼狈的战火四起。
天界大乱,人间也是生灵涂炭。
这一切都不过是发生在百年之前。
没想到,这一切再次的卷土从来,如此的快,也是如此的让人无法忽视其中的怒意。
两人纠缠在一起的速度,已经只能用红影和黑影来分辨到底谁是倾尘谁是昊天东炎。
最想看到他们这样的,无非就是天帝。
血族在他心里一直就是一根刺,即便是倾尘的立场再如何在天界,他也终究是不放心。
如今这样的局面,他终于还是感受到了原来,情之一字,也是一种让人感觉到致命的杀机。
……
朝暮再次悠悠转醒的时候,毋庸置疑,她是在圣皇阁。
不但如此,还被鼻祖给关了起来。
这次她成亲的局面,不止是圣人想要看到的,也是鼻祖想要看到的。
他既然阻止不了,自然也乐意看到这样的方式让她们结束。
“你终于醒来了。”
雪花鸡是悻悻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见到雪花鸡,朝暮瞬间是醒神过来。
“我这是在哪里?”
环顾四周一圈,这里是陌生的屋子,但减掉雪花鸡的时候,她就已经明白,自己这是在圣皇阁。
动了动身子,哗啦啦的声响让她再次惊愕。
低头一看,原来她的手脚都已经被上了锁链。
“这是…
“你不要白费力气了,鼻祖是不会让你去找倾尘神君的。”
这话直接是让朝暮心里咯噔了一下,心里也瞬间明白,这是鼻祖做的。
她现在不是被软禁,而是被鼻祖给禁锢了。
货真价实,真真切切的用锁链给禁锢了。
一抬手就要准备挣脱却是被雪花鸡给拦下。
“都说了,不要白费力气,这是鼻祖的千年寒铁所致,你越是挣扎,这锁链就越越加的紧。”
“什么?”
“你要是乱动的话,指定会被勒死也是可能的。”
雪花鸡的话,让朝暮瞬间脸色苍白。
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锁链,刚才情急之下也就认为是最普通的锁链罢了。
听雪花鸡这么一说,她几乎是感觉到这锁链似乎是有生命力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