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夏晚不同啊!他从始至终想要娶的都是她啊。
都怪夏晚太贱太不要脸了!明明放荡的很,却偏偏假正经,找那么多男人睡觉,也不找他这个未婚夫。不仅不跟他上床,甚至每天冷着一张脸对着他,连手都不愿意给他碰一下。
而他又不能取消跟夏家的联姻。再不情愿,也只能娶夏颜了。
夏晚冷漠地看着这一切,这种戏码她都已经见怪不怪了。
之前刚进来的那段时间,会因为心有不甘而产生愤怒,抱着鱼死网破的态度跟他们硬碰硬的对抗。最后也就是撞得自己头破血流罢了,而她们则会像垃圾,病毒,跳梁小丑一样打量着她。
这么多年她在夏家唯一学会的就是忍。忍不了也得忍。忍到把所有难听的话过滤,忍到她强大到可以离开夏家的这一天。
不等夏晚说话。
夏一帆一声怒吼,“够了,你们都给我闭嘴,吵死了。”
那些七嘴八舌的声音瞬间停了下来。夏一帆愤怒地瞪着夏晚,要不是看在她是他亲生的女儿,他真恨不得打断她的腿,“我们夏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你还嫌丢人显眼不够吗?给我滚回房间去。这场婚事取消,任何人也不准在提了。”
夏晚自然是求之不得,转身就上了楼。
回到房间,夏晚觉得身上粘稠得厉害,又跑进浴室,冲了个凉,看着那身上挥之不去的於痕,她拿起用浴球狠狠地搓了搓,直到快搓掉一层皮了,才穿上了睡衣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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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豪苑。
客厅中,一老一少对峙着。
沙发上,一位年过半百的老人走拄着拐杖,面色威严地看着站在他面前跟他有几分相似的矜贵男人,“你小子可以啊,我安排了一百多个人愣是没抓住你。”
帝羡安英俊深邃的脸庞泛出少许冷泽的光芒,“我说了,我的婚姻我自己做主,这是最后一次。”
“自己做主?”老人双手狠狠地掷了一下拐杖,“等你做主黄花菜都凉了,跟你年纪差不多大的,人家孩子都打酱油了。”
帝羡安俊脸冷冷地睨着他,“即便是这样,你也不该对我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