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样的人,你该给他一巴掌。”
说着,他微微眯眼。
竟然说绵绵没有教养。
该打。
皇甫一诺却以为韩晋御说的是打林纤纤,皱眉,“那是不理智的行为,跟泼妇一样,我不打她。”
韩晋御听她这话便知道她理解错了,说:“不是林纤纤,而是傅若凡。”
皇甫一诺眼睛微微睁大。
韩晋御对她眨眼。
皇甫一诺脑子里电光火石,明白了。
的确,傅若凡说的话伤人。
伤到了她的心坎里。
就连现在回想也难受。
抿唇,扭头,闷闷的说:“我也不打他。”
韩晋御眼底神色一沉,声音放轻,像是漫不经心,“为什么?舍不得?”
皇甫一诺摇头,“我不想打人,他也不值得我动手。”
这样的人,真的不值得。
而造成今天这样的局面的,只能说一点。
她眼睛瞎了,看错了人。
该打的话是打她自己。
韩晋御神色柔软,手揽过她的肩,把她揽进怀里,“绵绵,咱们这人的一生可以说很短,也可以说很长。在这段也许长也许短的路程里,我们一直都在学习,然后遭受挫折,然后站起来。”
“你明白吗?”
皇甫一诺看着前方,细想他的话,点头。
“小御弟弟,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说,我们做任何一件事都是从不会到会,感情也是一样。”
韩晋御眉尾挽起,“对,你第一次喜欢人,难免看不清别的,会受伤,这是正常的,但没有关系,这次受伤了以后就警惕了,擦亮眼睛,不要犯同样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