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会嫌弃银子多,更何况是十多辆银子呢!
能买一亩良田了。
第二天沈韵提前起床,细软头天晚上都收拾得差不多了,早晨再将他们睡觉的被褥打包就成了。
赵水生没让沈韵耽搁去如意阁,忙活完了他先套车将沈韵送到如意阁,这才折回来搬家,他到家的时候,江家的几个仆从已经等在门口了。
他们架了两架马车过来,马车是从两个铺子里调过来的,他们这边儿的宅院没置办马车。
因着想把宅子出租出去,赵水生只是将两人用的床搬到了江宅,其他的家什都留着。
而后就把这边儿的床给折腾过去就完事儿了。
至于为啥要搬床,那自然是因为他们的床是新床,是他和沈韵成亲前买的,可舍不得给别人睡。
林晚秋买的这个宅子卖家着急要钱,走得也急,里头的东西都是好的,真的是啥都不缺。
赵水生很快就将屋子布置好了,他们来县城住之后还买了个婆子,这婆子干活儿利索,搬家自然也将婆子给带来了,婆子被安置在后门侧边儿的屋子里,晚间他从赌坊回来得有人开门。
赵水生把通往江家的门锁上了,钥匙只有他和沈韵有,只要他们两口子不在家,就没人能从他家进江宅。
林晚秋派人跟赵水生说,晚上让他们不做饭,她会派人去接沈韵和王贵香上她哪儿去吃饭。
赵水生应下,又吩咐了一番婆子便去了赌场。
晚间沈韵先回的她的院子,收拾了一番之后就拿钥匙开了门,进了江家之后她又回身锁上了门,可以说是十分的谨慎。
“嫂子!”看到了林晚秋,王贵香十分欢喜地就迎了上去。
“嫂子。”沈韵也满脸堆笑地跟林晚秋打招呼。
“你们来了?快来坐!”林晚秋忙张罗两人入座。
“贵香晚上就不回绣房了,在客房住一宿,明天早上跟阿韵一起去。”林晚秋道。“今晚咱们喝点儿果酒。”
“好!”王贵香自然是答应的,沈韵成亲之后,她就去了如意坊,跟着沈韵学刺绣,串珠的活儿交给了她娘和她嫂子。
“嫂子,这个荷包送给你。”王贵香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簇新的和荷包来,上头绣的是荷花。
“这是我跟水生嫂子学的新针法。”她十分得意地道。
“谢谢,我很喜欢!”林晚秋笑道,她现在已经没让王贵香单独给她绣物件了,她想要什么拿去闲鱼卖就直接在铺子里买。
王贵香现下也算是铺子上的人,她绣的东西铺子上卖了她也能得银子,所以其实只是变了个方式,钱还是像往常那样在挣。
林晚秋每个月跟铺子订了一百方帕子、一百个荷包,十套手工刺绣的衣裙……这些在闲鱼上都好卖得很。
特别是手工刺绣的衣裙,几乎每次一上线就会被抢光。
若不是怕买多了不好解释,她一定将如意阁的所有绣活儿都包圆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