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都是这样,她好像对这些所谓的亲密接触一点儿都不在意,提起来的时候也是一副淡漠的表情。
除了他们差点擦枪走火的那两次之外,他几乎没有见过她热情起来是什么样子的。
尉赤接触的女人不多,程娆这样的,他更是看不懂。
她这个人好像有好几副面孔,面对不同的人就会戴上不同的面具,他甚至都分不清楚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她。
尉赤习惯了掌控大局,突然有一件事情脱离了自己的掌控范围,他自然是不适应。
那种想要征服她的感觉,愈演愈烈。
尉赤这种言论简直就是莫须有的指控,不过程娆完全没有回答他问题的意思。
泡面已经好了,程娆把叉子从外包装上拽下来,低头开始吃面。
她吃东西的时候很小口,就算很饿也是这样。
这是从小养成的习惯。
小时候,如果她狼吞虎咽地吃东西,就会被黄萍恶狠狠地教训。
久而久之,程娆就养成了小口小口吃东西并且细嚼慢咽的习惯。
程娆开始吃的时候尉赤已经吃完了。但他没动,就坐在对面看着。
她的嘴唇一张一合的,尉赤看得心猿意马。
他感觉自己有点儿不太正常。尉赤强迫自己别开视线,然后转移了话题。
尉赤:“你什么时候得这种病的?”
听到尉赤这么说,程娆吃泡面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再次抬起头来看向他:“我没病。”
尉赤:“没病你找男人?”
程娆:“找男人就是有病?”
尉赤:“……”
程娆:“你们男人有欲望,同样的道理,女人也有。你们男人可以在欲望上来的时候找个人发泄,同样的道理,女人也可以。”
这应该是程娆和他说的为数不多的长篇大论。
尉赤听完之后却笑了,他抬起手来抓了一下领口,身体往前倾了一下,盯着她的眼睛:“谁告诉你男人是这样的?”
程娆将嘴里的面条咽下去,声音冷静:“我看到的。”
尉赤:“我不是。”
程娆:“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