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赵小萌悻悻然耸了下肩，“不就是金钱吗？不好意思，我不差钱。”
“不只是钱，”傅之秋起身走近赵小萌，两根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微微用力抬起些许，迫使她看向自己，“还有舒适。”
赵小萌垂下眉眼往下看，冷哼一声，“这世上三条腿的蛤蟆难找，但两条腿的男人到处都是。”
“你还想找其他男人？”傅之秋眉心一沉。
赵小萌无所畏惧地抬起头对上男人眼里的暴戾和嗜血，嘴角牵出一道浅浅的弧线，“你找其他女人可以，我为什么不能找其他男人？”
“赵小萌！”傅之秋冷声呵道。
这一瞬，赵小萌好似回到了四年前。
死变态每次都是这样连名带姓地叫她。
眼眶倏地红了一片。
女人突然要哭，傅之秋有些不知所措。
是他太用力了吗？
随即松开了手。
赵小萌吸了吸鼻子，“傅总，对不起，你的情人我做不了，再见。”
说完，她跳上窗台纵身一跃。
那决绝的身影——
就像一把利剑刺穿傅之秋的心脏。
他抓紧了胸口的睡袍。
痛彻心扉的感觉。
仿佛刚才的那一幕曾经发生过。
但他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夜色中，赵小萌踩着幽幽月光远去。
直至看不见别墅的灯火，她才缓缓回头过去。
拿手背狠狠地抹了下眼角。
“死变态，我们再也回不去了吗？”
她怎么都没想到他竟然把自己给忘了！
即便不爱，甚至是恨，也总比忘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