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丽到雌雄莫辩的脸庞，比任何兵器都让人胆寒。
媒体问：“你觉得你比林小凡强吗？”
“当然。”他说，灰色的眼睛直直盯着镜头，像是看着某个人，专门说给某个人听。
“如果今天林小凡站在这里，一样会被我打败！”
人群哗然。
电视机前，林繁霍然站起来，冷冷盯着电视里的泉音由，正好和少年的灰眸相对。
像是知道她正在看，泉音由说完之后，还看着镜头歪头笑了笑。
林繁盯着他，宽大的毛衣袖下，她悄悄握起拳头。
她承认，对竞技台和冠军毫无留恋的她，成功被他点燃了战意。
有史以来最强的人？
温阎让他产生的错觉吗？
看完了比赛，大家都在讨论刚刚那一战，后面泉音由的话更是让他们觉得有点儿过分了。
“林小凡是他的师姐哎，他居然这样说，好没教养的人。”
“强大的实力让他蒙蔽了眼睛，林小凡活着的时候他怎么不来挑战，人家死了，他才来说林小凡不是他的对手，像是吹牛！”
“武道竞技大赛最小的年龄限制是十五岁，他以前想来但来不了吧。”
“但也不能这么说话啊，你们觉得呢？”
“说啊，太过分，我还是挺喜欢林小凡的，她打斗从来不拖泥带水，也不会大放厥词，打完就走，真是帅死了！”
………
大家讨论着，没有人注意到林繁的异样。
只有盛星泽一直看着她，看到她盯着电视机时，眼睛里流露出的好战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