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此时再替司徒宴看诊,怕是司徒钊还会越发误会,可是就在她想无视的时候,左手手臂上的东西突然又跳了起来,就如同上一次司徒宴病发之时。
哪怕它不能说话,甚至只是疯狂的来回冲撞,可是云卿就是明白,这东西是在撺掇着她替司徒宴看病。
云卿脸色沉了下来,眼底划过寒芒。
司徒宴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道云卿为何突然生了怒气,而这一幕放在司徒钊眼中,却是云卿听闻司徒宴身体脸色才会难看。
司徒钊紧握着拳心,突然开口:“师父,二哥身子不好,不如你替他看看?”
云卿猛的回头看向司徒钊:“你让我替他看病?”
司徒钊对上云卿好像能够看透一切的冷冽目光,心中有瞬间的心虚,就好像他所有的打算都被她看穿了一样。
可是他知道那不可能,师父从来不会怀疑他,而且那些事情就连徐鹤都不知道,师父又怎么可能会知道?
司徒钊稳了稳心神,迎着云卿的目光说道:“师父之前就已经替二哥看过一次,也不妨再多一次,况且梦魇的毛病可大可小。”
云卿静静的看着司徒钊许久,直到将他看的头皮发麻,想要收回刚才的话时,她才移开了目光,对着司徒宴冷淡道:“伸手。”
司徒宴敏感的察觉到了司徒钊的不对劲,他下意识的微眯着眼看了司徒钊一会儿,眼中也是沉凝了下来。
他这个弟弟,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