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方主任久久没有说话，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卷子上，这让华教授很是奇怪，走上前去好奇地看了一眼徐茫的卷子，刹那间也陷入与方主任同样的状态。
迷茫...
不知所措。
两人对眼前的这个景象充满了不解。
“方主任？”徐茫小心翼翼地问道：“能不能再给我五分钟的时间，我还有最后两个大题目没有解开。”
“好！”
方主任反应过来，急忙冲徐茫说道：“我给你半个小时！”
“太多了太多了！”徐茫笑了笑：“五分钟，最多十分钟足矣！”
话落，
徐茫开始动手解决关于黑洞的问题，这是方主任突发奇想，把四月份观察到的黑洞照片作为了题目。
“方主任？”
“您使用这张照片付钱了吗？”徐茫一脸贱兮兮地说道：“随便使用这张黑洞照片，小心被视觉XX给告上法庭，让你体会一下什么叫做资本主义的罪恶！”
“哼！”
“跳梁小丑无需关注。”方主任知道徐茫说的是什么事件，对此只是淡然一笑，一个科院院士被一个垃圾公司给告上法庭，这种概率几乎为零。
玩归玩，闹归闹，这题目还是要解的。
此题需要徐茫计算出M87黑洞边上高温等离子气体速度。
在网络上，
许多自媒体都发现了这个问题，根据公开数据表明，高温等离子气体速度已经超过光速，但根据狭义相对论，光速是宇宙中最快的速度，也就是三十万千米每秒。
然后，
他们就在哪里瞎鼓捣、瞎猜想、瞎推测。
徐茫着手计算，最终确定高温等离子气体速度接近于光速。
此时，
站在徐茫边上的方主任和华教授惊呆了。
先不说这复杂的计算过程，毕竟徐茫的数学天赋不需要过多探究，单单他对相对论的理解，就足以把两位物理学界的顶级大佬震惊不已。
这...
这还是那个徐茫吗？
逻辑之缜密，推算之严谨，计算之流畅...
之后，
徐茫来到了这张卷子的最难一题，这是方主任作为压轴的大题，两位物理系的研究生对此表示不知道。
这是关于相变的问题，涉及到凝聚态物理学。
当然，
徐茫并不需要去解决高温超导问题，他需要研究的是关于量子相变所延伸的纠缠熵问题。
“咦？”
“方主任...您这题好像...存在错误。”徐茫发现系统给予的量子相变答案，写着此题存在数据错误，导致无法计算。
“错的？”
“嗯！”
“您提供的数据存在错误，我根本无法计算。”徐茫老老实实地说道：“您的第一个问题我就懵逼了，为什么这个边界是一个点？一个紧致的边界话，倒是可以理解为点，但是...遇到平面怎么办？”
“...”
“...”
徐茫提出的问题，把在场的两位物理界大佬给问迷茫了，特别是此题的出题者方主任，他正在思考徐茫给出的问题。
之后，
方主任直接放弃了回答，因为徐茫提出的问题角度之刁钻，难度之巨大，简直无法相想象。
“不好意思。”
“这是我的疏忽。”方主任无奈地说道：“徐茫...你以后不需要来上课了，从今天开始你毕业于复大物理系！”
“啊？”
徐茫愣了一下，缩了缩脑袋，小心翼翼地问道：“那我以后还能不能上课？”
“你以后授课！”方主任严肃地说道：“如果你乐意的话。”
什么？
这...这就授课了？
徐茫知道自己是什么水平，虽然物理已经成功步入大学时代，但是目前这一切都是靠着作弊得来的，按照高三的情况来计算，自己的物理知识储存到达大学毕业，起码需要两个月的时间，其中不包含理解知识。
也就是说两个月后，自己的知识库才能大学毕业，如果算上理解知识...需要延迟至三个月。
还有，
别看现在数学混得有模有样，那是因为有段时间疯狂积攒了大量的数学技能值，否则已经宣告死亡。
算了算了...
老老实实上课吧。
“我选择上课！”徐茫说道：“毕竟我是学生，而且我很多东西都不懂，比如...比如那什么，反正很多很多...方主任，我只想学习。”
“...”
“...”
方主任虽然不知道徐茫为什么会如此执着，但毕竟自己没有权利决定他的人生轨迹，只能默认徐茫的选择。
但是...
方主任提出两个要求，其一必须参加物理系的某些研究，其二手机二十四小时开机。
这两个要求，
徐茫自然答应下来，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情。
“徐茫？”
“你是怎么学的物理？”方主任好奇地问道：“你的物理水平，跟系里的一些研究生相比，简直不是一个级别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