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他们是无意之间闯入的人一样。
而两人的交谈，在陆子羁的眼中看的清清楚楚的。
陆子羁的表情变得讳莫如深起来。
周围的人也注意到了。
这下，他们不免打趣：“裴总您这是追陆总的秘书吗？陆总在这里，您这样不好吧？“
就只是玩笑话。
孙昕渺的心跳加速了一下。
在推开的人群里，孙昕渺看见了陆子羁阴沉的脸色。
甚至孙昕渺丝毫不怀疑，下一秒陆子羁可能就会冲着自己走过来的。
孙昕渺是紧张的。
但是就算紧张，孙昕渺也没说什么，就只是这么安静的拽着自己的裙摆，不声不响。
而裴瑞却意外的主动开口：“你们别胡说，等下我真的要追人，人都被你们吓跑了，要知道，以前我们还差点就订婚了呢！”
这是事实。
裴瑞的话说出口后，陆子羁的眼神更难看。
但是这眼神是直勾勾的落在孙昕渺的身上，孙昕渺不敢吭声。
裴瑞很快低头，几乎都在哄着孙昕渺。
孙昕渺越发觉得别扭了，是因为裴瑞的热情，也是因为陆子羁现在的阴沉。
最终，孙昕渺不说话了，安安静静的。
裴瑞也很快被很多迎来送往的人敬酒，最终也顾不上孙昕渺了。
这饭局，对于孙昕渺而言，却是最难过的时光。
一直到饭局结束，孙昕渺都没能从这样的气氛里喘息过来。
……
孙昕渺是跟着陆子羁来的，自然在陆子羁离开的时候，孙昕渺也要跟上去。
裴瑞倒是没喝多，看着孙昕渺走出来后。裴瑞很直接的开口：“渺渺要不要去我那？”
这话问的这直接。
就如同他们年幼的时候一样，裴瑞会带着孙昕渺回家。
若是时间晚了，孙昕渺也会在裴瑞家过夜。
好像并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但是这样的话，在这种时候说出口，就显得越发的不自然和暧昧了。
想到这里，孙昕渺就越发别动的看着裴瑞。
而裴瑞倒是淡定：“去我那，我妈妈也很久没看见你了。“
“阿姨也回来了？”孙昕渺一愣。
“是啊，回来了，说还是习惯丰城？”裴瑞笑的。
孙昕渺点点头。
也是，裴夫人在丰城生活了那么久，忽然出国定居肯定是不习惯。
但是那时候是裴瑞的爷爷重病，必须要在国外，才让裴瑞一家子都出去了。
现在爷爷过世了，他们回来，也是可以理解的。
两人低头聊天。
陆子羁的眼神冷淡的看了过来，而后才开口：“裴总和我的秘书聊够了吗？”
这话里显得冷淡，也带着不赞同。
甚至陆子羁看着裴瑞的眼神都带着一丝的阴森。
如果说裴瑞最初还看不明白的话，现在的裴瑞或多或少知道，是自己把陆子羁给得罪了。
但是任凭裴瑞想，都没想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把陆子羁给得罪了。
想到这里，裴瑞才想开口询问陆子羁的时候。
却忽然看见陆子羁的手已经快速的牵住了孙昕渺的手。
这下，裴瑞错愕了一下。
如果就只是秘书，陆子羁需要这么牵着自己的秘书的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