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突然燥闷,一股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在体内窜动。
他站起来,拿了烟盒,去了阳台上。
背对着墨唯一,点一支烟,一只手臂落在阳台的栏杆上,另一只手夹着烟,缓缓地送到薄唇畔,请抽了一口,眸底杂糅过黑色的光,在眸底涌动。
一根烟抽烟,又抽了一根,他才回了客厅,给他和墨唯一各倒了一杯水,倒过来放在茶几上。
自己喝了一口气,看向墨唯一,“你的。”
墨唯一,“谢谢。”
她手拿起来,喝了一口。
诸葛衍注意到了她那双手,很白净,指梢很长,就像葱白一样。
几秒后,反应过来,他移开了视线。
这一刻,很想掐死周牧。
他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做那种梦,只能是周牧。
墨唯一,“下午不是要去司里那边吗?”
诸葛衍,“嗯,是要去。”
他站起来,出了门。
墨唯一跟上了,拿起了一边的包。
看到他上了驾驶位,她理所当然地上了后座。
诸葛衍一路沉默,一句话也没有。
墨唯一,“……”
他在想案情?
看向诸葛衍的背影,实在有些好看,“这么把周牧放在你那里,没事吧?”
诸葛衍,“应该问题不大,你小心点,他对你关注有点过了。”
墨唯一,“谢谢提醒。”
她自然知道。
诸葛衍想到周牧说他妻管严她驭夫有道,眸底浮起来了一抹雾霭。
墨唯一,“有没有什么新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