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醉醉话没说完,就被陆随扑倒在床上。
他眸色阴戾地看着她,用力掐着她的下巴:“我再给你一次说实话的机会,说,你的第一个男人是谁?”
“贺知景啊,他的技术可比你好多了,他也比你温柔多了……”
她话没说完,陆随一掌拍下来,她吓得心跳漏了半拍,以为他是要打自己。结果他一掌落下,击在了旁边的枕头上。
枕头被陆随这一掌击碎,瞬间飞絮飘扬,遮挡了施醉醉眼前的视线。
“施醉醉,你让我作呕!”陆随放开施醉醉,退开两步,甩门而去。
施醉醉追了出去,冲着陆随的背影大声说道:“是啊,刚好我看到你也作呕,咱们两个互看不对眼,还要拴着对方一年,可真是趣事一件!”
陆随没有回答她,快步走远,很快便消失不见踪影。
她失神地站在二楼,看着空荡荡的大宅子,想起昨晚和早上的混乱,失声低语:“这真是难忘的新婚呢。”
什么都不可惜,什么都不值得难过,可是陆随昨晚为什么要碰她?
明明说好了大家不干涉彼此的生活,为什么他言而无信?
怔站了许久,她意兴阑珊折回卧室。看到扔在地上的床单,她拾起来仔细看了一遍,确实是没有落红,为什么会这样?
她也曾听说过,有些女人第一次是没有落红的。她行为那么粗鲁,就算因为动作太大,而导至自己的第一次没有落红,那也能说得通,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