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婉进办公室后,对文亭亭下逐客令:“麻烦文小姐回避,我有话要问陆总!”
文亭亭见陆婉这么凶,不敢有异议。她怕这两兄妹闹口角,临走前不放心地叮嘱:“有什么事好好说,别置气,两兄妹没有隔夜仇……”
没人搭理她,她不再自讨没趣,关上办公室的门。
待没有多余的外人,陆婉冷声质问:“你如今春风得意,为什么还把醉醉推向风尖浪口?她是你的前妻,曾经你们说好了要好聚好散。你既然决定跟文亭亭订婚,为什么不愿放过醉醉,她到底哪里碍你的眼?你真做得出,居然往她身上泼脏水!”
陆随这个人简直不可理喻。
他都快要订婚了,施醉醉又碍了他什么事?总不成他能娶到如意娇妻,却还想着毁了施醉醉的名声,让醉醉无人问津,这辈子都没办法再改嫁。
“她名声一向不好,打人是常有的事,记者并没有乱写。就那天的情形,施醉醉差一点就动手打人,那跟打人有什么区别?你没必要为不相干的人跟我置气,如果不是因为她,你也不会跟我生份……”
陆婉再一次见识了陆随颠倒是非黑白的本事。分明是他授意记者乱写,却还振振有词。
“我跟你生份,是因为我看清楚了你这个人伪善。再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你会后悔。你以为抹黑醉醉,就没有男人看上她吗?我告诉你,贺知景喜欢她,只要她点头,她就能跃升为贺夫人,只看她愿不愿意而已。另外,还有一个很优秀的男人在打醉醉的主意,醉醉离了你,有很多的选择!”陆婉说完,打算离开。
“你说的那个男人,是小鲶鱼的生父吗?”陆随突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