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披头散发、衣衫褴褛的彭进时,丁伦还是难掩诧异。
他没想到短短几天时间内,彭进会被折磨成这样。
而彭进看清来人是丁伦,紧绷的一根弦终于断了,他无力地倒在地上,彻底失去了意识。
丁伦忙命人把彭进送进了医院。
彭进再醒,已经是次日。
他转眸看到丁伦,双唇蠕动:“你怎么这么晚才来?”
丁伦看着憔悴不堪的彭进:“是我不好,连累你了。我如果早点找到你,你能少遭点罪。”
“朋友之间何必说这些?是我自己祸从口出,你如果不来救我,我大概会死在疯人院。”彭进苦笑。
他是真没想到,自己竟会在文亭亭这个女人手里遭罪。
他一开始就低估了文亭亭,才会节节败退。
丁伦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两人干瞪眼。最后还是彭进说了一句实话:“文亭亭这个女人不好对付,你想要摆脱她,有点难度。”
难怪丁伦那天晚上会向他吐苦水。
以前在他的认知里,文亭亭就是骄纵刁蛮的有钱人家的小姐,仗着文家的权势,才得已横行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