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伦听到陈小鱼的抽泣声,觉得不可思议:“既然是喜事,为什么还哭?”
不是应该笑吗?
陈小鱼快速抹去眼泪,破啼为笑:“你说得对,是喜事,应该笑才对。”
想到不久后就能够名正言顺站在丁伦身边,她做梦都会笑醒。
两人在电话里诉了一番衷情,才挂了电话。
另一边,文亭亭戴着丁母去安城步行街逛了一回。
丁母体弱,不能逛太长时间,两人不久后就去到一家休闲茶馆休憩。
期间两人都没有说起丁伦,在文亭亭送丁母回家时,丁母终于说起了丁伦:“我这个当妈的没有教好儿子,才让你因为他受了很多委屈。以后你周末也别再来看我这个老太婆了,既然不是我丁家人,你也没必要再走动……”
文亭亭脸色微变:“丁妈妈……”
“听我的话,这是最后一次我对你提要求。你和丁伦离婚,就是自由的个体,没必要再被丁家人困缚。再者,你欠我们丁家的已经还清了。”丁母不给文亭亭开口的机会。
文亭亭见丁母态度这么坚决,不好再说什么。
她只想着尽快和丁伦离婚,但她没想到丁母会借此跟她划清界线。
在她心里,一直很敬重丁母。
事到如今,丁母以后都不愿再跟她打交道了吗?
文亭亭把丁母送进了丁宅,丁母下车后,再次重申:“记住我的话,以后别再来这个家。丫头,你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