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了!”
施醉醉也和陆随一样,想起丁母在昏迷前被人攻击一事,那件事和主谋和换药的是同一人。
只要仔细联系起来,就该知道丁母的存在是陈小鱼不能嫁进丁家的唯一阻碍。除去了丁母,陈小鱼就能达偿所愿。
陈小鱼还有利用价值,将来她会联合丁伦对付文亭亭,是这样没错。
或者有一天凶手还会让丁伦知道,丁夫人之所以会出事,也是因为她施醉醉的缘故,这样一来,丁伦更有理由痛恨她和文亭亭。
她早该想到这一点。
“我发现亭亭的婚姻之所以会一波三折,我是绝对的主因,是我的出现,改变了亭亭的命运。”施醉醉黯下眉眼。
所谓“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正是文亭亭的真实写照。
“这样不挺好吗?长痛不如短痛。是丁伦经受不住诱惑,也是他对陈小鱼旧情难忘、婚内出轨。这不是你的错,你没必要把责任揽上身。”陆随却不认同施醉醉的想法。
一个男人如果不爱一个女人,无论是出于什么样的压力都不该结这个婚。
既然结了婚,就得为婚姻负责。
丁伦错在婚内和前任女友纠缠不清,明明精神出轨却还把责任推到文亭亭的身上。
作为男人,丁伦没有责任心,作为丈夫,丁伦没有羞耻心。
像丁伦这样的人,早离开早解脱,这反倒是文亭亭的幸运。
若不然,文亭亭也就遇不到杨简。
施醉醉觉得陆随这话倒也在理,便也没再就这事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