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农逼得越来越近了,道:“我很乐意饶了你们的性命,可枪不乐意我也没有办法不是?不是我要杀你们,是枪要杀你们,你们死后就向杀你们的枪讨债去吧,可千万别向不愿意杀你们的我来索仇,听明白了吗?”
段文更听了勉强站起身来,弯腰拉着郭东阳的手臂,淡然道:“郭哥,死便死呗,男人要站着死!”
郭东阳刚被段文更拽着站起来,突然发觉裤裆处一片湿凉,下意识地用双手去遮着他的裤裆处,却引来陈一农和他的同伙一阵轰笑。
陈一农调侃道:“这位兄弟,你尿了一裤裆,要是阎王嫌你臭,或许会将你赶回人间的,那你就会因臭得福了哦!”
听了陈一农调侃的郭东阳,羞愤难当中反而硬起了胆气。
双手离开他那湿了一片的裤裆,戳指着陈一农,郭东阳愤然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一到,一切都报!陈一农,你滥杀无辜,老天爷不会饶过你的!”
陈一农装出一副恐惧至极的样子,仰望着天空恳求状,道:“老天爷,你不要惩罚我呀,我不敢啦!我求过老天爷了,老天爷已经答应不处罚我了呢,你们听见老天爷说的话了么?老天爷说,生死由命,富贵在我,是你们哥俩命该如此,也怨不得我陈一农一言半句!”
见前无去路,后有陈一农等十几个杀手。
绝然没有生路的情况下,郭东阳更加无惧了,冲着陈一农阴笑一声,道:“陈经理,你太有男人气概了,我太喜欢你了,纵然死了,我做鬼也一定喜欢着你,夜夜去找你亲热哦!等你娶了老婆,我就上你老婆的身,用你老婆的身体跟你做!”
既然无法免死,郭东阳反而镇定下来,对陈一农打起心理牌来了。
他要让陈一农余生里,只要跟女人亲热,就会想起现在的他,就会在心里怀疑是他郭东阳上了那女人的身跟他亲热。
如此,陈一农定然会软下去而做不成男人!
“嘿嘿,老子纵然一死,也要让你做一个带把的太监——硬不起来的ED男人!我要让你陈家断子绝孙!”郭东阳在心里恶狠狠诅咒着陈一农。
这叫死人活报复!
旋即,他意识到天下许多人也姓陈,赶紧在心里补充道:“我没有诅咒其他人,我只诅咒陈一农的陈家断子绝孙!”
陈一农装出一副怕得半死的样子,故作忸怩状,道:“不要来找我,你不要来找我,我不爱你,你找爱你的段文更去吧!”
见陈一农扯到段文更,郭东阳心中一动,转身望着这个他深爱着的男人,道:“文更,我们不能同生,此时共死也足够了!都是死,我们自己跳下悬崖去吧!”
陈一农走到悬崖边上伸长脖子朝悬崖下望了望,心想如此高的悬崖,不摔成一摊肉泥,也得摔成几段残尸的,就笑嘻嘻道:“有志气,有胆识,够义气!那你们就跳啊,要不跳,你们就死定了,跳下去或许不会死呢。怎么?不敢跳了呀?有尿性就给老子跳下去!”
郭东阳拽着段文更的手臂,往悬崖边退去,道:“生而何欢,死而何惧!段文更,我们今生有幸成兄弟,来世我们再续兄弟之情!一、二、三,跳!”
郭东阳跳字刚出口,已经跟段文更手拉着手纵身一跳,跳下了悬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