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狠的声音里,有着让常人无法忽视的痛。
季母一双狭长的眸子,紧紧的看着季非离奔溃的样子,再次开口,“你为什么呀一直执迷不悟下去?难道她在你心里比我们都重要吗?”
季非离面不改色的说着,“是,在我的心里安琪比任何人都重要。”
季母暗暗自嘲了下。
季非离说安琪比任何人都重要?
那她这个怀胎十月,养育他三十年的母亲难道在她的心里就这么微不足道?
也许在他的眼里现在只有安琪一人。
只是,她不懂?
难道为了一个女人真要放弃家族的使命?公司的安危?
季母缓缓开口,“是不是宁愿离开季家也要跟她在一起?”
“您要干什么?”白沫第一时间被季母的话给弄得有些愣住,却本能的问道。
“不是我说什么,你们就会去做吗?”季母的声音里透着嘲讽的说道,“还是说你们反悔了?”
白沫的手不由的攥紧了几分,“那是我家,我哪也不去。”
“刚刚不是说为了公司愿意离开吗?怎么突然之间又改变主意了?”季母冷嘲的声音里没有任何的遮掩。
“我……”
“把你手上的戒指拿下来。”
戒指因为手用力的原因隔得有些疼痛,白沫却还是不由的加深了几分力道,“那是非离送我的结婚戒指。”
“那又如何?”季母轻咦了一声,“难道这个戒指比季非离的更重要?”
白沫明白,那是季非离送给她的结婚戒指。
这代表着他们浓浓的爱意。
她的唇呡的越来越紧,一双湿润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戒指不肯离开。
“呵!”
季母笑了声,对上季非离的视线已然是一片冰冷,“看见没?这就是你一心一意爱着的女人?你现在连一枚戒指都比不上。”
“那是我们的结婚戒指,自然不能轻易脱下来。”季非离替白沫开脱。
“你不是说上大山下火海我也再所不惜吗?”
季非离反问道,“您是要剥夺属于我们的一切吗?”
“要么和张氏联姻,要么和她离婚。”季母声音全然都是冷嘲,“二者可以任选其一。”
“我选她。”季非离抓着白沫的手高举在空中。
“你可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季母似乎在刻意提醒季非离。
白沫突然察觉到什么,心思沉重的问道,“您是不是以为只要我们离开季家,一切就回到原点吗?”
季母似乎已经认定了这一切,“多你们两个追让张氏更加气恼,还不如快刀斩乱麻趁早离开。”
“够了!”
季老爷子放下手中的筷子,呵斥道。
季母的声音里透着浓浓的委屈和不满,“老爷子,这个不孝子竟然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人竟然抛下公司的安危不管不顾。”
季老爷子顾全大局的说着,“安琪说的对,即使让他们离开也解决不了眼下的问题,所以还是先让他们留下吧。”
季母显然有些不同意,直接冷嗤,“我看您是老糊涂了吧,他既然选择和安琪在一起,那我们就应该向张氏表达我们的决心,万一他
们高兴放过我们公司呢?”
季父一天,脸上瞬间有些不悦,“我看是你糊涂了吧,张氏要的是非离。”
“可是我们将他们赶出去岂不是更加证明我们的决心?”季母一脸疑惑。
”人多力量大听说过没有?”季父咬牙问道。
“我……”季母顿时哑口无言。
季父的声音里有着让人说不出的复杂,“妇人之道。”
季母微微眯了一条线,坐在原地,没有说话。
季非离脸上勾起了浅浅的笑容,“爸,这么说您不敢我们走了?”
“只要你们帮公司度过这个困难,堵住那些董事的嘴,我自然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此事。”
或许,这是季父最大的宽限。
因为,赶走他们事情未必会有转机。
可是眼下怎么办?
他们毕竟改变这个困难。
不能让公司无缘无故受到牵连。
更不能让自己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就这样毁去。
“安琪,你听到没,再也没有人可以拆散我们了。”季非离激动的一把抱住白沫的脸颊轻啄了下。
“可是我们也必须的想个办法来解决眼下这个难题才是真的。”白沫瞪了一眼季非离,并没有因为他们而让变得高兴起来,反而直接奔入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