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骥果然说得没错,顾三娘家的公子,最是风流倜傥,常宿青楼柳巷,果然没错……”
马车里一阵砰砰砰的声音传来,冯远义和章御医对望一眼,一阵头皮发麻。
那位,也是能打的?
而偏偏,这响声,可见染娘下手毫不留情。
片刻后,马车里传来一阵气喘吁吁的怒骂声:“以后看你还敢将那副浪荡公子的招数用在我身上。”
那位爷连只母蚊子也不养,却要白白替三娘家死透的那个背锅?
冯远义和章御医默默的心疼了那位爷少顷,嘴角抽搐得厉害。
萧子骥,是萧家的那位三公子吗?
惹上了这位爷,可以预见,以后那萧三公子日子怕是不好过。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怕被连累了,两人躲得远远的。
在河边吹了一会儿冷风,冯远义见夜染和殷天下了一趟马车,又回去了,知道他们急着回秀水村去。
歇了这一会,要急得赶路才能在天黑前回到秀水村,所以赶忙攀上了马车。
一上了马车,看到车内正襟危坐的那位爷,有些不敢相信,刚刚在马车外听到的赖皮话,会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但不敢怎样,那砰砰的响声做不得假。
怕惹祸上身的冯大人,忙拿出油纸包的一只鸡,往殷天桌前讨好的推了推。
因为急着赶回秀水村,从悦来客栈动身的时候,没来得及吃点东西,便赶路了。
闻到油纸包里的鸡香味,殷天怕夜染饿着,撕了纸包,将鸡腿和鸡翅的部分撕下来,用一半的油纸包着,递给了夜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