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能吃上染娘做的饭菜,这很好,但她亲自给他夹菜,却是从来没有过的。
殷天将那肉片伴着米饭塞进嘴里,只感觉这大概是他吃过最香最好吃的肉片。
得了便宜的人,卖乖道:“染娘,不够。”
毛病?
还来劲了!
夜染又挑了两片肉夹他碗里,翻个白眼:“这总行了吧?”
殷天满意的将肉塞进嘴里:“你给阿松的药罐里加了糖。”
这是,又在跟一个小孩儿较劲?
夜染想骂他,一触上他委屈的表情,还有在烛火下,那张长得俊美到足以蛊惑她的脸。
顿时狠心的话说不出来了,软绵绵的回了一句:“吃糖会驻牙。”
“不吃糖!”
吃完饭了,殷天顺出从药房取的药膏,将腿搁到凳子上:“染娘,你答应替我上药的。”
大娥管着药庄的大门,每天晚上吃完饭后,会去将药庄那扇大门给关上,拴得死死的。
可是,昨晚她起来撒尿,从木屋后转出来,瞧见一个黑影翻墙进来了,往药庄内一闪,便不见了。
大娥大着胆子找了一圈,那道黑影不见了。
药庄大门附近,是一片坡地,没什么能躲藏的地方,所以,大娥以为自己眼花,揉了揉眼睛,继续去睡了。
她刚刚回木屋,在屋侧方便,又瞧见了一道黑影掠过,翻出墙不见了。
虽然乌漆抹黑的,这次离得近,大娥可以确定,她真的看见了一道黑影。
莫非是庄子里进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