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染本来要反抗的,在外人面前这样亲密不好意思。
一想到经此一别,不知何时才能与义兄重逢?
她实在提不起劲来,环上了他脖子,将头贴在他背上,任他背着。
殷天将夜染抱回屋,将她放在床榻上,心疼的抚了抚她的脸:“是为夫昨晚莽撞了,以后会轻些……”
夜染听到他的气喘声,顿时想到昨晚黑灯瞎火,是多么旖旎的画面。
一把揪住他的耳朵:“你还敢想?快去灶房,跟春桃说一声,有一篓子鱼不是何叔捎来的,是耗子爹捞的,要另外给他算银子。”
殷天在她脸颊上亲了几口,这才依依不舍去灶房了。
耗子爹果然是个老实本分的人,想着药庄照顾了他家菜园子的生意,都没好意思提那一小篓鱼是他打捞来卖的。
吴大娘也不知道,还他有一搭没一搭聊着。
幸好殷天跑到灶房来说一声,春桃赶忙将菜钱给付了。
“叔,下回你送鱼来,要说一声,别没给你钱,你又不开口要。”
耗子爹憨厚道:“住在大泽湖旁,这鱼也不值几个钱,送给药庄吃也无妨的。”
“别!你家耗子还要娶秀儿那姑娘,你得多攒些钱,将媳妇娶进门。”
这个点儿还没吃早饭,锅里的包子刚出炉,吴大娘给他塞了好几个包子,耗子爹难为情,千恩万谢的走了。
等殷天将人送走,折回卧房来,夜染已经起了身。
“身子不舒服,怎么不多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