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唐尧在办公室里，眉眼莫名地跳了一下。
他伸手抚平，沉思了一会儿拿了电话拨了傅染的手机。
手机响了，那边响起的声音，他终生难忘。
至此，还没有什么让唐尧称为恶梦的，但是今天有了。
唐尧的手指握紧，听着那边他不会错认的声音：“沈婉？”
沈婉尖厉地笑：“唐总竟然没有贵人多忘事，竟然还记得故人。”
唐尧的背后，出了一层冷汗：“傅染在哪？”
沈婉轻轻地笑了一下：“她在我手里，就在这里。手机不要挂断，现在开始拿着手机开车过来，我想见你一面。”
她的声音温柔极了：“现在，唐总应该有空见我了吧？”
唐尧沉着声音开口：“在哪？”
沈婉阴着声音：“拿车钥匙去车库，你发动车子后我会告诉你。唐总，最好不要报警，否则傅染的小命就没有了。”
她温柔地笑着，笑得毛骨耸然：“你放心，我不杀她，但是我看见第二个人出现，我会毫不犹豫地杀了她。”
唐尧闭了闭眼，一手握着手机和沈婉说话，一手拿过一张纸刷刷地写了一行字：找章伯言和安娜，两个小时没有我的消息，我的车有定位。
他撕下纸，笔直地走向办公室外面。
才出去，二秘就迎上来，才要开口就被唐尧面上的神情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