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濯没有说自己怎么不好，反正她心里是知道的。
说太多反而没有意思了。
许久，他才低低地问：“潘雅湛在外面的事情，你是知道的吧？”
像是唐瑶这样的女人，不会不知道，而且她又是唐砖国际部的，多少耳目在美国？
她不可能不知道的。
他只是不明白，她为什么装作不知道，难道她就甘于这样的婚姻吗？
唐瑶似乎是怔了一下，然后就端起咖啡杯，轻抿了一口咖啡：“你听说的？”
姜濯没有回答，只是锁着她的眸子。
唐瑶也固执地没有再说下去。
最后还是姜濯先开口了：“这就是你要的婚姻？你什么时候标准降低到这样的地步？”
唐瑶仍是浅浅地啜着咖啡，再抬眼看着他时，嘴角微微扬起：“要不然呢，一直等你，而你在费城和黄韵玲同居？”
姜濯的眼眯起：“我和她不是你想的那样。”
“是吗？不是我想的那样，那孩子是哪里来的，姜濯你用手指头让她怀孕的吗？”她说得粗鲁。
姜濯盯着她漂亮得过火的眼，忽然生出了一股渴望。
一年多来，他没有过女人，每一次想都会想着唐瑶的样子自己弄。
在想象中，他是不需要管她是不是别人的老婆的。
而现在，她人就在自己的面前，还是和过去一样漂亮得过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