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她说假话做假证为她开托?”
“你觉得小爷是这样的人?”
“还是觉得小爷闲得无聊?不过是正好踫到,不忍有好人被冤枉,伸手管一管,说句公道话而已。”
谁敢说宁方远是这样的人?
京中的侯爷闲得无聊也不会干这种事的吧。
如他所说,之前的恩德,早就报了,如果真是这样的女子,浸猪笼是成全她,能帮她收尸已是天恩。
众人心里这样想,又都不想得罪宁方远,便纷纷说道——
“原来真的是个误会。”
“还好宁公子来了,不然真的冤枉了他们。”
“宁公子果然不亏是义男,到哪里都能主持公道。”
对这样的结果,刘氏自然不依,跳着脚插着腰,“那有那么巧这小蹄子一出事,你们就正巧来了,肯定是有人通风报信,你互相窜通,村长,乡亲们,可不能听他们的,这小蹄子能勾搭张狗蛋,就能勾搭……”
明显就是要往宁方远的身上泼脏水。
“闭嘴!”
长石不禁喝出来,吓了刘氏一跳,他问:“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倒是想问问,从出事到现在,有多长时间,是谁腿这么长,能这么快的通知到我们公子,然后,我们公子再带着人到这里来?”
“倒是你,我刚刚可是听说了,安安姑娘前脚进了那什么张康平的家,后脚你就让你儿子领着大家伙冲了进去,是不是早就想好了要诬陷人家,不然怎地提前守在那里?我不知道你跟那姓张的有什么仇什么恨,可你若再敢信口胡言往我家公子身上泼脏水,看我家公子不禀明衙门治你一家的污蔑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