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如此态度,竟让她之前那些不耐烦的话收了回去。
薄欢有些微微头疼的扶额,视线看向了其他处,就看在他帮了自己的份上,勉强给他一些好脸**。
复古绿色的皮质沙发旁,昏黄的灯光洒落下来,落在他棕色的发上,白皙的肌肤,泛红的唇瓣上,以及那和他那精致的眉宇间。
他像是不知从哪里出来的中世纪美男子,在这个不恰当的时间不恰当的出现。
“嘶......!”
伤口过深,他消毒的时候大抵是刺痛了她,顿时让她倒吸一口凉气,眉头紧皱,脸色苍白几分。
她很少会喊痛,从小到大经历过太多疼痛她都已经习惯了,只是她还是一个人,有着敏锐的知觉,所以再痛她也是忍耐着。
“很痛吗,我再轻一点,你别忍着,很痛的话就喊出来,反正除了我也没人听得到。”
这话一出,他手中举动更小心翼翼了,眉宇间还带了几分忧色。
薄欢却脸色微微一变,视线转回来,幽幽的,复杂的瞪了他一眼。
他刚刚说的那些话,是人话么??
怎么她听起来哪里怪怪的,可是看他一本正经又担心的样子,她只能憋了一口气在胸腔里,最后咬牙道:“手上动作麻利点,不要在这浪费时间。”
“怎么,你不怕痛了?”
贝西杰手上动作没停,一边问道。
薄欢皱眉,“让你快点就快点,哪来那么多废话?”
岂料,这话落下后,贝西杰眉头微凝了下,唇瓣轻抿,再开口的时候他语气不再似之前那么温和了,只是不冷不热的道:“看清楚你现在是在谁的地盘上,接下来了这里就要一切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