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昨天的早餐是重复的，祁连野感到有些不满意。
然而当他抬起头，却发现莫向暖还一直在那低着头。
“坐过去，还用我每次都说吗？”
祁连野还觉得她在那摆谱，吃个饭还得他每次都提醒她坐过去吃。
“不用了……”莫向暖今天却弱弱的拒绝了。
她是不敢坐到祁连野的对面去，那样的话她红肿的眼睛也太容易被发现了。
听到她不听话，祁连野直接把手里的筷子拍在桌子上。
吓了莫向暖一跳，但是她还是不敢抬头。
“快点滚过去！”
祁连野朝她冷声大喊，觉得每次一定要他骂她一顿她才能听话。
见祁连野已经生气了，莫向暖赶紧低着头，往他对面的座位上走过去。
坐下之后伸手给自己盛了一碗粥，莫向暖就一直低着头吃。
这时祁连野才发现她今天的举动有些异常，一直不肯抬头看自己，好像害怕自己发现什么一样。
“把头抬起来！”
祁连野冰冷的声音突然在莫向暖的头顶响起来。
莫向暖闭了下眼睛，心想自己完了，她还没想好解释的理由，总不能说是因为看到了他手机里的照片。
见她一直不执行，祁连野直接自己走过去，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头抬起来看向自己。
当他看到莫向暖的眼睛的时候，还真是把他吓了一跳，她的眼睛怎么肿成这样？
“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副鬼德行，大半夜不睡觉都做了些什么？”
祁连野不解，只好审问她。
“没有，我只是没睡好而已……”莫向暖硬着头皮往下编。
祁连野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说谎，再说睡不好觉眼睛能肿成这副样子？
这分明就是哭过的眼睛，但是祁连野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哭成这样。
祁连野思前想后，地上的手机？
他突然想到早上自己从地上捡起来的手机，但是上面只有一个未接来电。
照片！
祁连野敏感的看着莫向暖的眼睛，思索着是否有可能莫向暖是因为看到了莫卿颜的照片。
可是就算是因为看到照片，他也不认为莫向暖会哭成这样，莫向暖对他会有那么深厚的感情？
他突然冷笑，他根本就不相信。
“不要让我再看到你这副鬼样子，难看死了，滚上去睡觉！”
看见她红肿的眼睛，祁连野的心里还是感到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