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然：“时进在你们医院做的检查？”
宋乐萱：“是啊！哥，你怎么会问起他？你认识他？”
“他是我们科里一位医生的朋友的父亲，人家问我一些手术的事，所以，我就问一下你。”
“他不是去国外做手术了吗？”
宋然试探性问：“他的家属担心他，又问一下我。对了，你们主任的技术应该不差呀，这类手术为什么不做？成功率只有五成，不至于吧？”
宋乐萱没想那么多，直言了。
“这个事，我也问过爸爸。爸爸说，可能是我们主任不想冒险吧，如果他想做，也可以在国内做。不过，有得选择，有钱的话，到国外治疗最好。”
宋然：“如果是爸爸没退休，他会不会做这种手术？”
宋乐萱：“爸爸做了院长之后，很少进手术室，他说要把机会留给年轻人，培养更多的医学人才。爸爸还说，这种事让我少管，反正不是我的病人。”
宋然：“你们主任最近有没有做过四级的手术？”
宋乐萱：“昨天做了一例桥小脑角区脑膜瘤切除手术。”
宋然：“你们主任还是挺厉害的！”
宋乐萱：“肯定的，很多有钱人都来私家医院找他做手术，我们主任也是留学回来的。”
宋然：“打扰了，我知道该怎么跟病人家属沟通了。”
宋乐萱：“那我先看患者的检查报告了，拜拜！”
……
挂了电话，宋然在沉思。
时进的手术，完全可以在圣东尼私立医院做的。
哪怕到了国外，一样有风险。
一样要做化疗。
手术的成功率，不管哪个医生，都不敢保证。
五成的成功率，是最保守的估值。
倘若他当时在国内，一定会做这个手术。
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