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也就剩谦王和廉王了,这两人一个是此次最受看重的,一个则是无心考核的人。
本以为很快就来了,奈何等了将近一刻钟的样子,才骑着马姗姗来迟。
也不知夙帝是做了什么,走过来的时候,才发现廉王脸上青了大半边,基本眼睛以下都遭殃了。
他们上前去请安,皇上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诧异的问道:“这是怎么了?”
廉王沉默着不肯说,倒是夙帝老神在在的,一本正经回,“儿臣与四哥打个赌而已,谁知道四哥临时赖账,儿臣没怎么注意,就弄成这样了。”
皇上颇有疑问,“老四会赖账?”
也难怪会是这反应,廉王虽不太在意朝堂之事,但在其他方面,比如吟诗作赋,风花雪月,或者是人际交往关系啊,绝对是没谁敢说一句话的。
京城上到皇帝下到普通百姓,都接触过,不说好的话吧,但至少没听人说过廉王一句不好,从此就可以瞧得出这厮有多会做人,心胸之宽广。
所以当听到说廉王打赌输了,居然还赖账,自然会觉得奇怪。
夙帝看了一眼身旁的人,语气漫不经心,“确实是这样,四哥你说是不是?”
被点到名的廉王撇嘴,一脸不情不愿,但还是回话了,“是,父皇,这闹着玩呢,没什么事的,只是没注意时辰,来晚了,还请父皇责罚。”
皇上第一次见他这个样子,心情貌似还不错,“没事就快准备,众人都等着呢。”
“是”
至此,人也就到齐了。
比起才艺这些的,男儿的考核可没这么麻烦,让蒲陶说就是太热血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