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阳久久回不过神来,看来自己平时只顾着工作,忽略了家庭,女儿什么时候学的国画,他竟全然不知。
他是个民主的父亲:“也也,拜师的事,你是怎么想的?”
苏也看了眼满脸期待的叶老,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徒儿,敢收为师为徒?是不是有些大逆不道了?
“现在高三,我想以学业为重。”
被、被拒绝了?
还是这么官方的理由?
那些被消音了的宾客们终于还是忍不住了。
“叶老竟然被拒了?”
“前段时间,我弟想给叶老八百万当拜师费都被婉拒了,这么难得的机会,她竟然不要?”
“我就说嘛,能当上薄家的未婚妻,定有过人之处,之前说你们还不信。”
这次,没人反驳了
苏锦阳有些惋惜,但还是尊重女儿的想法。
徐焕英不淡定了,白来的东西不要,就是浪费!
她刚要开口,叶老一副了然地抢先道:“无妨,以后有机会,我定会登门拜访,还望令爱能在学习之余,抽出时间与我探讨画艺”
叶老越说越玄幻,那种虚心的态度,就好像苏也不是晚辈,而是跟他同样出名的大师,或者说,比他更出名
容若捏着画卷的手不自觉地颤抖,勉强维持的笑容也越来越僵硬
毕竟叶老还没看过自己改后的画,没有对比,说不定
容若想再争取一下,细声道:“师父,您还没看我的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