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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这位赵兄弟年纪虽小,却在国际、国内大局上有非凡眼光,心思缜密,就是在这人情世故上也不差啊。”陈演生感叹道,“定思回香港后说他是一代俊才,把他一通好夸,我当时总以为言过其实,可这两天接触下来,我却觉得用一代俊才不足以形容他啊。”
“叔,你老这回该信我不是胡说了吧?”陈其尤戏谑道。
陈炯明、陈演生、陈其尤三人都是广东海丰人,论起来还是同宗。依照辈分,陈其尤要称陈演生、陈炯明两人一声“叔父”。
“信了。”陈演生叹道,“没想到还真有这样年轻的能人啊。”
“司徒老哥与赵兄弟他们几个算是接触时间最长的,老哥觉得他们几个怎样?”陈炯明一边心中回忆着从昨天到现在与赵振中接触的经过,思量着这个年轻人的所提的各项建议,一边问司徒美堂。
“赵兄弟是今年8月份到美国的,要说我和他接触的时间也不太长,不过,从与他的几次谈话和处事上,我觉得这位赵兄弟年纪虽小,却可以用‘一代奇才’来形容。”司徒美堂思索着说道,“他的远见卓识和深谋远虑,你们在这不到两天的时间里也算见识了。不过,老头子我对他佩服的却不止于此。”
“据我了解,赵兄弟没有上过正规学校,听说基本上是靠自学,但在学识上却不比正规院校科班出身的人差;他少年创业,白手起家,现在却国内有四海实业,国外有华美公司;他积累财富,却不贪图享乐,而是用自身财富收留孤儿,救助灾民,培养人才。这些可都是能常人所不能啊。”
“最让我和黄老哥惊异的是,他如此年纪竟有一副超凡的好身手,似乎到了传说中返璞归真的境界,真不知他是怎么练的。我和黄老哥也是好武之人,而且练了几十年的拳脚,可同这位小兄弟比起来,那只有灰心丧气的份。”
“另外,赵兄弟他们几个对于帮助安良堂兄弟,从不吝啬,甚至出手几百万美元都毫不犹豫。对这样的大气度、大手笔,老头子我可是只有佩服的份儿了。”
“如此奇才,可惜却不是我党中人啊。”黄三德叹息道。
“赵兄弟的经历确实够传奇的。不过,只要他们能为实现‘希望之光’尽心力,是不是我党中人并不很重要。”陈炯明说道,“再说,他们现在这么年轻,让他们整天和一群老头子打交道,也有些为难他们了。就是我们几个,对于党内、堂内那些不听安排的老资格也棘手得很。”
沉默片刻,陈炯明又道:“我觉得致公党、致公堂确实要好好整顿一番了,要是还是眼下这种松散的关系,根本就无法去实施‘希望之光’。”
“党内人员繁杂,堂内各堂口也有不少自行其是的,确实要好好整顿一下了。”黄三德点头说道,“不过,竞存你具体想怎么办?”
“我准备明年秋天在香港召开第二次致公党代表大会后,修订党纲,重新进行党员登记,争取建立一个高效的,富有战斗力的党,以便领导今后在南洋的活动。”陈炯明显然心中已有预案,“至于致公堂,则可以象赵兄弟所说的那样,成为致公党的外围组织。在发展力量的同时,致公堂还可以从事情报收集以及物资运输等方面的事情。”
“另外,由于未来致公党的工作重心将转移到南洋一带,总部留在美国已经不适应情况发展的需要。我准备将致公党总部迁移到香港。只是美洲这边的党务、堂务就要麻烦两位老哥了。”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都是为了海外华人能有个好前程,没什么麻烦的。”黄三德笑道,“竞存你们放手去做就是了,美洲这边我和司徒老弟撑着呢。”
“没错,我和黄老哥就在美洲这边多办几所学校,多培养些人才,支持竞存你们在南洋的行动。另外,也好就近与华美公司保持联系。”司徒美堂点头道,“不过,要是可能的话,竞存不妨在香港和南洋也开办几所学校,以培养更多人才。凭我们现在的家底,不用为资金犯愁。”
陈炯明点头认同。
在原本历史上,致公党是于1931年10月,在香港召开该党第二次代表大会的。在当时的大会上,通过了以反对国民党独裁、实行地方自治为主要内容的政纲。并且,承认党堂并存的现状,提出党堂分开、以党领导堂的组织原则。也是在这次会议上,致公党接受了陈炯明所提出的“三大特质社会主义理论”,即以中国为本位,以伦理为中心,以共同消费为特征的“社会主义”,并继续推举陈炯明、唐继尧为党的正副总理。
不过,由于南洋建国方略的出现,致公党的任务和工作重心与原来历史上的相比,有了很大不同。受此影响,致公党的第二次代表大会不但比原来提前了一年召开,就是内容也肯定会有巨大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