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这一点,他也不懂得这个世界什么叫男女有别,没等萧千音反应过来急匆匆的就扯下她肩头的衣服,还用手在上面摸来摸去,最绝的是他还直接扯下衣摆处的白衣,立刻给她缠绕上去,这位大少爷一定没有给人包扎过伤口,所以弄得是乱七八糟,肩部缠的紧紧的,血液反倒是被激的肆无忌惮的流淌出来,白衣一下子变成了黑衣。
秦潇然脸色由白转黑,神情有担忧着急变成了怒火中烧,那个混蛋!谁准许他把手放在阿音肩头的?连他都没有过的待遇!他不懂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吗?他这样,还让阿音怎么嫁人?莫非他是故意的?他要阿音嫁给他?
想到这里,他本来铁青的脸色直接朝墨汁发展,手中的茶盏顷刻间四分五裂,褐色的茶水顺着他的手指缓缓流下,还夹杂着刺目的鲜红。
东慕云吞咽了口口水,他猛然响起秦潇然已经是剑尊之境,想要灭掉素言轻而易举,他不会下一秒就要抽剑上去把人给砍了吧?男人的妒火,一旦发作起来,比女人更可怕啊!
北宫渡眨了眨眼,他觉得此刻自己应该关心的是音儿的伤势,为毛他下一秒有种想要去逼婚的冲动?那个道家少主,看起来干干净净的,这人咋就如此猥琐?当众拉下阿音的衣服,他知不知道他的行为会毁了音儿的清白?还是他喜欢音儿?
叶墨表情诡异,搞什么?难道还要上演一场三角恋?他是知晓秦潇然的心思的,这个男人看上去云淡风轻,高贵优雅,实则霸道且占有欲极强,被他喜欢的人就会纠缠上一辈子,他忍不住偷偷瞄了瞄对方的脸色,果然是黑的可怕,他不会要找素言算账吧?
姬策眼睛瞪得老大,这位道家少主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呀!这人,明明轻薄了萧千音,还能用那么懵懂无辜的干净眼神看人?尼玛的,他是装蒜,还是真的不懂这些?
道家的那位长老叹了口气,就不该让素言下山的,素言离去之前他曾经卜过一卦,道家的卜算之术虽是及不上阴阳家,倒也不是那种骗人的,他算出素言会为女子动心,刚才从他的动作来判断,他是动情了,不然为什么在任何人面前都是那样冰冷漠然的男子,素来面无表情的脸上会出现惊慌,甚至是焦躁?
“你不要为我包扎了,想来你一定没有为人包裹伤口?”萧千音再次伸手捂住了伤口,淡淡道:“我流了不少血,有些体虚,走不动路,麻烦你背我下去吧,后面的休息地方应该有大夫。”
这血被剑刺中后流的不多,及时看大夫就没事了,就是身体有点麻痹,因此她没有来得及阻止素言的行为,结果被素言所谓的包扎技术一弄,肩膀上的血流的更欢了,才会让她体虚,这家伙当真是好心办坏事。
素言瞧着萧千音,见她脸色苍白,并没有其他的意思,赶紧将她背在身上,在众人张大的嘴巴里施施然的下了台,包括裁判的官员也是见鬼了似的盯着两人,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做。
秦潇然微微眯起,里面闪过一丝寒芒,很快又消失不见,而在他后面的白羽尘早就赶去休息的地方了,他如果不是希望别人知道他和阿音之间的事情,给阿音带来麻烦,他现在也早就去了,何必在这里忍耐?没关系,他们之间的关系迟早一天会公布的,没有人可以抢走阿音的!
北宫渡见状,赶紧和叶墨两人匆匆忙忙走下席位,路上遇到了道家长老,显然他是由于素言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