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白。”
“嗯?”
“你有没有想过回来做族长?”
“没想过。”
“为什么?”
“武凌有的不仅仅是药,还有盅。帮他们做做生意,没问题,但盅不是我的菜,我也不懂。”祁白看着安音,“是不是她让你想办法让我继承族中大业?”
“提了一句。”
“你怎么回答的?”
“我说,这种事,你会自己看着办。”
“真乖。”祁白捏了捏安音的脸蛋。
安音冲他笑笑,心里却压了块石头。
“买药的事,我帮不上你,不怪我吗?”
“祁白,你不帮,是对的。”项教授的离开,是柳拂心里的结,在仡侨眼中,项教授是抛弃柳拂的渣男。
恐怕平时就恨得项教授咬牙,这里项教授找上门,他们不为难他,已经算是客气,卖药给他,怎么可能?
这种时候,祁白越帮项教授,柳拂和仡侨就越生项少龙的气。
弄不好,还会成为死局。
所以,祁白最好的做法,就是不插手。
安音转了下身,趴在栏杆上,看着楼下的木患子花,而祁白看着安音。
祁白知道,柳拂找安音,不会只说这点事,但安音不说,他也就不问。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静静不知道站了多久。
安音的手机‘叮’的一声。
祁白连忙转开视线,不让安音察觉他在看她。
安音拿出手机,是暮瑾言发来的。
【晋鹏的盅已解!】
安音松了口气,回信:【谢谢!】
暮瑾言不再回话。
安音想了想,把在柳拂那里看到的半张盅方,凭着记忆默写下来,发给暮瑾言,【这是什么盅?】
【情盅!】
【有解吗?】
【凭着半张盅方,不能确认盅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