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音一直对诏言是她父亲的事抱着质疑的态度。
但看着这幅画像,否认的话,再也说不出口。
安音默默的卷起画像,交还给小女孩。
“我来,是想向大士请教一些事情。”
“说吧。”
没有人会没事往这个阴森森的地方钻,老人一点不觉得意外。
安音把盅方递了过去,“大师知道这方子是谁的吗?”
老人接过盅方看了一眼,“是我的。”
安音心里一喜,“这盅怎么解?”
“我也不知道。”老人语气平静。
“既然是你的盅方,你怎么会不知道解法?”安音急了。
“方子虽然是我的,但被人修改过。盅术,本就是千变万化。只有养盅人才知道完整的盅方。”老人耐心解释。
“那么这盅是谁养的?”安音的心脏顿时往下一沉。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那,你总该知道,这盅方,你当初给了谁。”
“一个叫容贞的女人。”
“你为什么要给盅方给她?”
“她来求我的。”
“那你知道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求你要盅方?”
“为了让她的女儿活命,那个孩子应该就是你吧。”
“为什么这盅能让我活命?”
“她没告诉我。”
“她不告诉你原因,你就把盅方给她了?”
“对。”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