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许可的那句话,她并没有去多想,但听了许可的话,就感觉到秦家兄弟的异常。
容浔直视向安音,“我姓容,不姓秦。秦家的事,不会告诉我。”
安音张了张嘴,对容浔的话不能反驳。
容浔紧盯着她,“你就这么在意他?”
安音沉默。
容浔不再说话。
接下来的包子,谁吃着都觉得没了味道。
早餐草草结束,返回车上。
容浔默默开车,安音手紧紧抓着手机,想要给秦戬打电话,或者发条信息。
但又怕她不合适宜的消息给他带来麻烦。
一路煎熬。
才七点多点。
容浔没有立刻去A大,而是把车停在滨江路,他打开车窗,点了支烟,夹着烟的手支到窗外。
望着从江面上停着的一只水鸟,眸子冷而沉。
安音抬头,从后座看向容浔,从她的角度,只能看见他一抹下颚轮廓,线条硬朗漂亮。
她深吸了口气,终于开口,“容浔。”
“嗯?”
容浔没有回头,随口应了一声,嗓音低而沉。
“我四岁被他捡回去,一个从一岁就被欺负着,对谁都害怕的我,就那样进了秦宅,我害怕的不敢睡觉,是他整晚整晚的抱着我,让我在困的不行的时候,敢闭上眼睛……或许你说的对,因为我是他捡回去的,他认为对我有一份责任。但是,我却是这样依赖着他长大……十四年的依靠,不在乎,是骗人的……”
容浔吐出一口烟圈,道:“我虽然不知道秦戬有什么事,只知道,要杀他,这世上,还没有谁有那本事。”
很多年前,爷爷就说过,秦戬的潜能是挖不完的,没有谁知道秦戬可以强大到什么程度。
恐怕连秦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都不知道。
“如果是血魔呢?”安音紧盯着容浔。
容浔没有立刻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