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刺激不到他,不表示对他的身体没有伤害。
酒精虽然不能让他醉得人事不知,却能让他难受。
醉酒后的头痛欲裂,恶心反胃,他一样不会少。
他来不者不拒,一杯一杯的灌,并非为了迎合别人,只是在折磨自己。
博坤看得心痛,却不能出言阻止,只能眼睁睁看着,心里难受,想哭,还不能哭。
他想帮暮瑾言挡酒,但他年龄大了,暮瑾言不让他碰,别人要敬他的酒,反而是暮瑾言帮他挡着。
几个小时的应酬,暮瑾言差点吐晕在厕所里,但从洗了脸从洗手间出来,除了脸色更白,在别人看来,他仿佛什么事都没有。
博坤却注意到,他指节擦过嘴角时留下的血丝。
“少爷,你不能再喝了。”
“没事,今晚这顿酒喝完,这单生意,便够我们填漏了。”
合同已经签下了,生意已经做成。
今晚是庆功酒。
暮瑾言说这话的时候,想到他堵林琳的话。
在外面八面玲珑。
这些地方,他岂会让她来。
博坤心里堵得想流泪。
以前暮瑾言哪里需要为了这些钱,这样作贱自己。
暮瑾言拼了十几年赚下来的家当,却为了拖垮暮世昌,生生的耗的差不多了,全靠他拆东墙补西墙来维持现状,重新一笔笔的挣来填补空缺。
好不容易等熬到酒局结束。
暮瑾言的头已经如同裂了一般。
坐在车上,五腹六脏都烧的仿佛不再是自己的。
“少爷,你没事吧?”博坤看着暮瑾言白的像纸的脸,心惊肉跳。
“没事。”暮瑾言闭上了眼睛,强压胃里的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