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安的什么心?用假货冒充血玉,是谁给她这么大胆量的?”
“江酒,你别太嚣张了,这海城的天,不是你能一手遮住的。”
“别以为你有些成就就可以肆意妄为,玉玺是华夏最重要的传承之物,关乎到一个民族的兴衰,你想在这上面动手脚,也得问我们同不同意。”
“江酒,今日这监狱你进定了,别以为拿这么一块破烂玩意出来就可以免了所有罪行。”
江酒伸手捞过镜头前的锦盒,将里面的血玉拿出来把玩着。
傅戎跟博物馆的负责人从后台走了出来。
江酒挑眉看着傅戎,似笑非笑道:“傅先生,玉呢,我已经帮你找到了,但在场的各位似乎不相信这是真的,你们自行处理吧。”
傅戎偏头望向一旁的博物馆负责人,沉声问:“你怎么看?”
“这……”负责人有些踌躇,“傅先生,如今所有专家都说之前那块是真的,江小姐拿出一块一模一样的,确实难以信服啊。”
傅戎一记冷眼扫过去,无形的威压在周身炸裂开来。
负责人吓得后退了两步,傅戎是谁?
一把手的嫡子,手握重权,谁敢在他面前放肆?
要不是这次关乎到血玉,他都没资格跟这么尊贵的人打交道。
“傅先生,那您说这事该怎么处理吧,我,我实在是不敢独断啊,这要是判断错误了,我担不起这个责呀。”
傅戎伸手揉了揉眉心,偏头望向江酒,眸中带着一丝告饶,苦笑道:“还请江小姐指点迷津。”